說他不將朝庭放在眼裡嗎?風清接下話來:“二位王子有所不知啊,王爺雖治理在邊城,可是絲毫不敢有所怠慢呀,不然不是有負皇恩嗎?”
“好啦,好啦,你們這些大男人,一上桌就說這些我們女人聽不懂的話。”連若依啟聲笑道:“雲,你不能冷落了我的救命恩人呀,我們不是說好要好好謝謝梔娘小姐的嗎?。”
“連姑娘,我說過不用感謝了。”對於這樣的連若依,梔娘有些不適應,總感覺平靜的表面下隱藏著什麼東西,讓她很不安。
“不行,我怎麼也得感謝一下才對,你說吧,要什麼?”
本以為她還會拒絕,梔娘這回卻選擇了沉默,似思量了很久,梔娘看著凌寂雲說:“王爺,可否將你書房中的那盆很美的花送與梔娘?”
凌寂華心下一咯噔,難道她知道了什麼?可細想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會知道。
凌寂雲納悶,上午說要給她的時候,她卻沒回應,此時來說用意何在?
連若依問道:“梔娘小姐說的可是那盆藍夜姬?”
梔娘點點頭,連若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真對不起,那盆藍夜姬下午的時候我已經向雲要了。”
連若依的身體並未完全復元,如果再呼吸藍夜姬而中毒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梔娘憂慮的說:“連姑娘,能否請姑娘割愛?”
兩個女人為了一盆花相持不下,眾人都停下酒杯筷子,饒看好戲似的看著。
“這……?”連若依猶豫了,不難看出她很捨不得,不只因為她喜歡那盆花,更因那是凌寂雲的東西,她不能容忍放在其他女人的院子裡。
凌寂雲複雜的看了一眼梔娘,對凌寂華說:“大王兄,這藍夜姬只有一盆嗎?”
凌寂華笑道:“是啊,可是西域國唯一的一盆,因為這種花中原沒有,在西域也絕種了,留下的這盆都被公主作為嫁妝來到了中原,對不起了,四弟,這回幫不了你。”
“梔娘小姐為何一定要那盆花呢?”連若依的表情有些僵硬了,語氣中夾雜著一絲不悅。
總不能說那盆花的香氣含有巨毒,自己要留下來研究吧。梔娘為難的想著,風清故作輕鬆笑道:“梔娘,既然連姑娘喜歡,你就別跟她爭了,有機會師哥帶你到處去欣賞花兒,好嗎?
“師哥,可是……。”
緊握她的手,明白她的意思,示意她不要說下去,說:“你這丫頭,怎麼還跟長不大似的。”
想到凌寂雲中的毒,梔孃的手顫抖不已,本想得到花可以研究一下,或許能在毒發之前預防著,可現下是沒有機會了。臉色剎時慘白,手中直冒冷汗,風清皺眉,擔心的問:“梔娘,你怎麼了?”
猛的起身,朗聲道:“對不起,梔娘有些不適,先行失陪了。”
慌亂的起身離去,留下滿屋子的人面面相覷。
凌晨時分,泛起了輕霧,朦朧的映著周圍能見的一切,迎面而來的風,略帶一股涼意。梔娘倚著窗稜,鬱鬱不樂的仰望天際燦爛星空,從未有過的憂心如焚。
一聲嘆息,聞得身後的門似被推開了。秋靈那丫頭,早告訴自己沒事,不用總過來看看。梔娘輕聲說:“秋靈,很晚了,我真的沒事,你不用再過來了,回去休息吧。”
聽到了關門的聲音,卻有些落漠的嘆了口氣。不想下一刻腰間環上一雙暖手,耳跡傳來輕聲的呼息。
微揚唇角,問:“怎麼還不休息?”
凌寂雲將頭擱在她的肩上,低聲說:“你不也沒休息嘛。”
梔娘沒有吱聲,靜靜的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凌寂雲曖昧的細語:“想我嗎?”
反應過來他的用意,轉身看著他疲憊的臉卻充滿了誘惑,窘迫的推開他說:“沒正經,這麼晚了找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