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些有些來頭的朋友,還真的很難差得那麼深入。
“我就知道是他。”傅博文眼眸一深。
“傅總準備怎麼辦?”
“靜觀其變,先別打草驚蛇,沒有證據說什麼都是白說,你讓人監視著,下次有動作的時候,馬上彙報給我。”
“是,傅總。”白季陽連忙點頭,“對了傅總。”
“什麼事兒?”
“我想請年休。”
“現在嗎?”
“你看下週一行不?”
“有事兒嗎?”傅博文蹙眉。
“我前幾天和我一高中同學吃飯,也就是市中心醫院一個主任醫生,問到了傅子姍的地址,我想過去看看。”
“好。”毫不猶豫,一口答應。“你請幾天。”
“一週吧。”
“我批給你15天。”
“傅總……”
“放心,帶薪的。”
“謝謝傅總。”白季陽暗自偷笑。
成為傅博文的妹夫,也不是一件壞事嘛!
至少公休就莫名其妙增加了一倍。
“白季陽。”
“是。”
“見到傅子姍,給我打個電話。”
“好。”
“就這樣,掛了。”
“傅總再見。”
傅博文結束通話電話。
如果是白季陽,他完全可以放心。
他抿著唇,轉頭看著程晚夏瞪著眼睛看著他。
“是白季陽。”傅博文說道。
“我知道,聽你說見到子姍?白季陽要去看子姍嗎?”程晚夏詢問。
傅博文點頭。
“白季陽是認真的?”程晚夏有些激動。
“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季陽願意這麼做,那多半都不是為了玩玩的,他的人品我信的過。”
“剛剛吃完飯我給子姍發簡訊了,我說寧沫懷孕了。”
傅博文沒說話。
“她說傅正軒幸福就好。”
傅博文很嚴肅,“正軒和子姍永遠不可能,所以不能在子姍或者正軒面前表露任何惋惜的情緒,也不要有任何支援他們的不管是舉動還是言語。”
程晚夏點頭。
她知道傅博文擔心一點點外界的助力,就有可能讓那麼兩個人奮不顧身。
這是違背道德和倫理的,所以就算內心深處對他們真的覺得很惋惜,但表現出來的,一定是非常排斥非常不能接受的態度,讓他們知道,這種事情,沒有誰受得了!
“正軒現在算是走上正軌了,只要子姍放下,這事兒,就這樣過了。”傅博文說,似乎還有些欣慰。
程晚夏皺著眉頭。
傅博文一直都很擔心傅正軒和傅子姍。
傅博文其實並不是外界說的那樣冷漠,總是板著一張撲克臉,傅博文是屬於典型的外冷內熱,對自己認可的人,會一直牽掛在心。
想來,傅家,傅正軒是一個,傅子姍是一個。
而這兩個人,都確實太不讓人省心。
程晚夏抿著唇,“博文,你不覺得正軒並沒有表現得很開心嗎?”
傅博文一怔,想了想,“正軒的性格就是如此,不管是開心與否,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仿若對一切都不在乎,什麼事情都可以,淡定接受。”
“不是這樣的,博文。”程晚夏看著他,“平時的淡漠那可能是因為環境造就的,但是當上了準爸爸,你應該感受比我深,你什麼態度,他什麼態度,這還不鮮明嗎?”
傅博文覺得,程晚夏分析得確實比他透徹。
女人天生在情感上,比男人更細膩一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