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梅打理行李,突然上前抱住了柳依梅。
柳依梅在那雲飛懷中放聲哭了起來:“雲飛,我去找尚九城求求情,看在我和孩子的分兒上,他會答應你留下來的。”
那雲飛嘆息著:“沒用,我不回江北,他會殺了我。”
柳依梅依舊哭著:“那我們就一起走,走得遠遠的,到一個誰也不認識咱們的地方。”
“哪兒也去不了,江北是共產黨的天下,江南是國民黨的地盤,我們能躲到哪去啊?”
“那我們就一起死。”
“一起死?孩子呢?孩子做錯了什麼?你下得去手,我還不忍心呢!”
“活活不成,死死不了,我們該怎麼辦啊?”
那雲飛很無奈,滿面愁容:“走一步看一步吧。”
柳依梅絕望了:“走一步看一步?這一步步的是往絕路上走啊!”
那雲飛更絕望:“這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夜已深。戴天明回到家,推門走進臥室,發現茶茶早已安然入睡。戴天明開啟臺燈,拿起那本針灸學翻看著,腦子裡卻是想著如何儘快除掉那雲飛、彭旗這兩個叛徒。
想著想著,戴天明趴在桌子上,昏昏睡去。
茶茶醒來,發現戴天明趴在桌子上,便把一件衣服披在戴天明身上。
戴天明驚醒了,抬起頭,揉揉眼,看著茶茶:“你醒了?看你睡得那麼香,就沒叫你。”
茶茶舉起手中的小本子:我們要想辦法營救風車。
“我現在想的不是怎麼營救他,而是如何不動聲色地除掉他!”
茶茶看著戴天明,一臉疑惑。
戴天明恨恨地說:“他叛變了!能交代的都交代了,並且那雲飛明晚就要回解放區了。這兩個叛徒太可怕了,他們對花海計劃和渡江部隊的威脅都是致命的!”
茶茶低頭寫著,然後舉起小本子:怎麼辦?
“兩個辦法,一個就是暴露自己,幹掉這兩個叛徒;再一個就是繼續等,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茶茶搖搖頭,舉起小本子:要是不死鳥活著就好了。
早晨,戴天明正在為鮮花澆水,茶茶提著早點夾著報紙從外面走了進來。茶茶將報紙遞給戴天明,用手點了點頭版位置。
頭版頭條:商界名流沈秋涼為女明星秦慕瑤安排盛大生日晚宴遭拒,晚報社長顧長齡攜報業同仁祝秦小姐生日愉快。
戴天明看了看標題,放下報紙,開始吃早點。
茶茶精心挑選了一大束紫色的鬱金香,包裝完畢,遞給戴天明。
戴天明明白了茶茶的意思,笑了笑,搖了搖頭。
吃過早餐,戴天明拿著紫色鬱金香來到城南小劇場,走到化妝間門外,看到化妝間外的桌子上擺滿了各色鮮花及精美包裝禮品。
戴天明一見這陣勢,便把鮮花放在一旁,舉手敲門。
“裡面沒人。”秦慕瑤從戴天明的身後走來。
戴天明轉過頭,秦慕瑤拿著紫色鬱金香站在他身後。
“送我的?”
“啊,茶茶不是開花店嘛!”
“為什麼把它丟在這兒?”
“花兒這麼多,有點畫蛇添足。”
“花兒是不少,但要看是誰送的,就像這塊表,在我心裡它比任何禮物都珍貴。”秦慕瑤說完揚了揚手腕,隨口問道,“晚上有空嗎?陪我過生日吧。”
兩人走進化妝間,戴天明隨後關上門:“晚上有任務,我們站的那個那雲飛,就是那個投誠過來的共黨,他今晚要過江,回他原來的共軍部隊,我得去碼頭送他。”
“哦,那下午呢?”
“下午沒問題。我一會兒先回站裡一趟,站裡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