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走也就是了,可它好端端地留在這裡,這又是為了什麼?”
婁之英一時未轉過彎來,隨口道:“是啊,卻為了什麼?”
虞可娉道:“我猜這人並非來拿東西,而是要放東西,只因他有什麼物事,擱在身邊極不穩當,是以要找個妥善之處掩藏。”
婁之英愣道:“他要來放東西?那會是什麼?”將箱子掉過個兒一掀,把裡頭的珍寶全部倒出,在地上略一翻找,果真見到兩樣物事,瞧起來不算貴重,和那些金器珠寶大為不同,一件是一枚極其普通的銀釵,一件是一卷牛皮畫布,他拿起銀釵湊近火光細查,見和尋常女子佩戴的頭飾並無二樣,只釵頭刻著一個“婉”字,卻不知有甚寓意,再鋪開牛皮畫卷來看,原來是一副中土域圖,只是這圖勾勒的範圍極大,便連西域外族和極北苦寒之地也都畫出了,而畫功又忽糙忽細,有些地方濃描重彩,有些地方則草草劃出線條了事,著實看不出有什麼門道,難道那人來藏匿的,便是這兩樣尋常的物事?
虞可娉看了看畫布,眼前一亮,道:“大哥,我知這人在藏什麼了,非但如此,我還猜到了此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