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可娉問道:“汪員外與許大人是連襟,當年他也在安義縣麼?”
鄭宏道:“這個我卻不知,那時還不曾與他相識,我那賢婿倒是在安義縣靈華寺拜空晴大師學過幾年武藝。”
虞可娉道:“好,多謝鄭孔目的美意,但卻不必驚動許大人了,咱們自看卷宗即可。”
鄭宏本想可在辛棄疾面前表現一番,無奈碰了一鼻子灰,只得悻悻而去。辛棄疾再派官差審訊毛良,仍是一無所獲,毛良有飯就吃,有水就飲,直捱到傍晚,卻仍是不肯說出一字。
虞可娉整日眉頭緊鎖,心中不斷盤算案情,下午看了安義縣遞交上來的卷宗,上頭並無記載崔小姐死時身穿何衣,而其死因是脖頸斷裂而死,倒和陳氏的死法相似。官差問過綢緞莊掌櫃,原來毛良半年前來到隆興,化名毛小六,在綢緞莊尋了活計過活,大夥都覺此人勤快踏實,鋪子裡任誰也不知此人便是九年前安義縣慘案的兇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