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念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當然是我去捕魚,挖野菜,你呢,只需乖乖看家就可以小蘇?不行嗎。”小蘇剛才還是很開心的,怎麼這會滿臉愁容。
時過境遷,他們只怕不會再有如此平凡的生活,而且“我們時隔了十年,你還會是我認識的殘哥哥嗎?”他沒有忘記他們起初見面,殘念對他所做的一些事。
殘念看明白了蘇然的擔憂,起身朝蘇然做禮“蘇兄不嫌,可願殘念成為故交。”
這算重新認識嗎
蘇然莞爾,同禮道,“殘兄不棄,小蘇願可。”
殘念與蘇然相視而笑。
前因種種,烏雲聚散,雨過天晴。
“對了,”殘念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從身旁拎起一個紅色食盒,遞給蘇然;“送你的。”
蘇然好奇的開啟食盒的蓋子,裡面竟是一個個長相很奇怪的糕點,他皺著臉,問:“這是什麼”
殘念得意的回答:“小兔子糕點,我親自做的,像不。”
“像”不忍打擊殘念,一個像字被他拖了很長,然後十分懷疑,他的殘哥哥有沒有見過兔子。
殘念不好意思的搔搔頭“桂花酒被我全喝了。”
原來他在宮中問他喜歡什麼,就為了給他準備這些,蘇然小小的感動了下,“沒酒,有糕點也一樣”蘇然拿起食盒裡一個怎麼看都不夠美觀的糕點,含入口中
殘念不明白蘇然為什麼臉一下子漲紅,問:“不好吃?”
蘇然搖搖頭,強自嚥下口中的糕點,勉為其難的笑道:“我們回去吧。”
再不回去,他一定會被渴死的,這糕點,太鹹了。
………【十三。婚配】………
鮮于淳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這是幾天來,蘇然得出的結論。蛇羹一事結束後,他又開始變著法找事給自己收攤子,比如這會,他不過是跑去買了點水果,回來就見那個高貴的三皇子,當眾調戲起良家名女。
圍觀的人群中,鮮于淳一手攔著綠衣姑娘的蠻腰,一手抓住反抗的雙手,嘴裡輕佻的湊近綠衣姑娘:“別動,當街被輕薄可就難看了。”
蘇然見這架勢,撥開人群,一陣頭疼,那個被鮮于淳調戲的綠衣姑娘似在哪見過,蘇然腦中一轉,暗道,她不是出現在琴館與殘念在一起的彈琴少女嗎?還是他認定的明羽宿主。
錚兒屈辱的雙眼蒙起水霧,南棋說,他有個朋友在宮中當差,可以得知殘念的情況,她一開心,就跑出來打探殘念的事,可人都沒見著,卻碰了個紈絝子弟,當眾調戲不說,變本加厲的動手動腳,甚至威迫她。難道天陌就沒有可以出來解救她的?頓覺委屈,好想見到殘念。
“三爺。”
溫潤平緩的聲音穿過人群聲,傳到錚兒耳中。
這人,水藍衣衫裹著羸弱的身軀,毫無血色的臉頰浮起無奈的神色。
鮮于淳看到他的出現,非常鎮定,只等著看好戲的瞧蘇然怎麼幫他處理這一齣戲碼。
蘇然轉向錚兒,突然,揉揉雙眼,不可思議的*鮮于淳與錚兒之間,把鮮于淳暗中一推,喜形於色的抓住錚兒。“三夫人!”
啥?錚兒霧濛濛的
蘇然激動的喜極而泣:“三夫人,真的是你嗎。”
鮮于淳眉毛聳動,他未婚配,哪來的三夫人?蘇然這是演的哪一齣。
“那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說的三夫人。”錚兒好心的糾正,看他由興奮一瞬間跌落谷底,有些不忍。
“不是”蘇然淒涼的笑起來,“是啊,你們只是有幾分相似,三夫人已經離開人世,怎麼可能還在。姑娘,對不住,剛才冒昧了。”
好你個蘇然,居然詛咒起本皇子未來的皇妃,這戲你也甭想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