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生活了不到十年,根本就弄不明白古人的生存法則,這些該是皇帝煩惱的。而沈承峻則把這些東西交給皇上後,腳底抹油的溜了,反正還有忠順不是。
就在這個時候甄士隱和柳湘蓮終於風塵僕僕的趕到了林府,只不過在看到兩個師父那糟心的形象搖身一變化成仙風道骨後,兩人的表情由焦慮不安變成了目瞪口呆。
“貧僧寧遠已尋到甄施主的女兒,這便還俗去把。”寧遠笑眯眯的看著甄士隱,心中直唸佛祖保佑,讓這個死心眼的去救女兒吧,他要趕緊去了這層惡果。
“師父,這,我,大師,我不明白。”甄士隱聽到寧遠一聲施主還有點懵,待聽到女兒的下落心中一顫,便語無倫次起來,“英蓮是真的找到了,現在在哪裡?”
“不太妙。”寧遠說著收起了連上的笑容,垂下了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愧疚。
“師父據實以告便是,甄某承受得住。”在得知女兒被拐後,甄士隱曾做過無數次的猜測,最壞的便是女兒香消玉殞買股他鄉,如今聽到女兒活著的訊息已是上天的恩賜了。
“金陵薛家的大公子薛蟠將施主的小女買了回去,如今是沒過明路的姨娘。”寧遠自覺作為出家人,對俗世女施主的各種稱呼實在難以啟齒。
“師父說吧,甄某承受的住。”甄士隱搖晃了下立刻坐穩,姨娘便罷了,沒過明路是什麼意思,女兒到底過得是什麼日子啊!
寧遠看到強作鎮定的甄士隱便將薄命司上香菱的命運說了一遍。
“竟然是賈雨村,好個賈雨村。”甄士隱氣得手都抖了起來,竟然是賈雨村判的案子,他到底眼瞎到什麼地步,被下人弄丟了女兒,被岳父佔了財產,交個朋友把女兒推入了火坑,最後弄得自己妻離女散。
“甄公不必生氣,賈雨村會自食惡果的。”莫無把榮寧兩府的事情告訴柳湘蓮後,便轉而安慰起了甄士隱,“當務之急是把甄公的女兒救出來。”
“師父,這事讓我來做吧。”柳湘蓮沒想過自己認識的都是如此不堪的人,這麼想著愈加覺得尤三姐可敬,至少尤三姐的性情剛烈,而榮寧兩府的男人還不如個丫鬟。
“讓你做?你怎麼做,和薛蟠套交情?”莫無沒好氣的翻個白眼,“那可是姨娘!”
柳湘蓮聞言默了,誰家的姨娘隨便送人啊,況且那薛蟠多得是銀錢,難道用買的?
“就是用買的。”林致瑜吸收了額飾裡的靈氣後終於跨入了築基前期,而沈承峻也在林仲玉的丹藥幫助下成功開發出了金靈脈,目前還在吸收靈氣的階段。
原來我把心裡話說出來了。柳湘蓮尷尬的看了一眼甄士隱,發現甄士隱並無責怪的表情便放鬆了下來,聽到林致瑜的話心中不解,“薛家並不缺銀錢吧。”
“那是以前,現在就說不準了。”林致瑜聽說甄柳二人上門,便吩咐了林仲玉不要出靜室,他可是記得柳湘蓮說過要娶個絕色沒人,林黛玉的殼子加上林仲玉的氣質,萬一被柳湘蓮纏上了怎麼辦,他可看不上柳湘蓮。
“皇商也有沒錢的時候嗎?”柳湘蓮想到薛蟠一擲千金的樣子,忽然就信了,再怎麼多的銀子也經不住敗家的紈。
“現在薛家可不是皇商了,資金週轉也出了問題,更別提還有個虎視眈眈的親家。”林致瑜覺得王夫人真是貪財到極致了,都進了佛堂了還不消停,不停的讓薛寶釵拿錢給賈元春疏通關係,期待有一天能從佛堂裡出來。
“那需要多少?”甄士隱想到身無分文的自己,顫顫巍巍的開口道。
“不用甄先生費心,誰讓薛家和賈家和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