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個助教,是個學生,畢竟像他所說的,他站在那裡,像老師。
下了課,陳思會見她精神恍惚,“樂桐,你真是的,何苦頂撞他?回頭告你的狀,你不完了?”
李樂桐嘴上依然很硬,“告就告,怎麼著了?”
陳思會搖頭,倒是旁邊的王琴插了句,“他要是那麼著的,他就對不起那張還算帥的臉。”
之後所剩不多的課中,有時是助教來上,有時是教授來上,從來都沒有再提及這件事,李樂桐以為就這麼結束了。可到最後,全班只有李樂桐的微積分不及格。
她生氣了。文科的學生沒有不怕微積分的,人人都想,歷來不掛文科的學生,能放水的就放水,她自信自己不是最差的,為什麼偏偏是她?
要找到韓遠徑並不難,他總是在圖書館。於是,那天,在圖書館前的小樹林裡,她攔住了他。
“你為什麼要給我不及格?報復我?”她單刀直入。
他看著她,冷冷的說,“你是誰?”
“韓遠徑,你不要裝模作樣,敢做不敢當嗎?不就是因為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