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讓文家沒了面子,最後又把鼎哥扔了,好在鼎哥找到了,不然文家這輩子別想抬起頭來,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我才敢向文家提親,有了這麼一件事情。別的不說他家的姑娘也不好嫁了。偏文家還拿起嬌來了,現在連個信也沒有。”
趙元婉心裡正不舒服,也懶得多說,也不開口。
母女兩個坐在那裡相對無言,心情卻都不好。
將軍府那邊,趙元珩是快馬回到了府裡,一路還沒有進屋就笑聲就傳了進來,“喜丫頭在哪呢?”
坐在屋裡的莫氏一行人抿著嘴笑,元喜卻再也沒有上一世見到父親的時候的那種歡快,猶記得上一世她每次都會衝回去撲到父親的懷裡。像個沒有長大的孩子,現在卻不同了,明明告訴自己要迎出去。身子卻像被釘到了榻上,一動也動不了。
莫氏在一旁看了心裡忍不住難受,又怕惹得女兒難受,臉上強掛起微笑來,趙玉珩這時也大步的走了進來,看到起身站在榻邊的女兒,微微怒起眉頭,“這丫頭,才走幾個月。連父親也不認得了?”
入畫幾個都明白老爺最好做樣子嚇人,低下頭偷偷的抿嘴笑。
元喜也扭開臉。“可不認得了。”
她這樣的態度,趙玉珩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大笑出聲,“那就得新認得一下,看看我們喜丫頭可變成大姑娘了,父親也認不出來了。”
元喜看著父親的笑臉,忍不住鼻子酸了起來,扭開臉抹了抹眼角的淚,才笑著回道,“父親好生討厭,回來只知道欺負女兒。”
莫氏看到女兒抹淚,也不忍心丈夫在逗女兒,“好了,我們娘倆剛回來,渾身像散了一樣,可沒有時間理你。”
趙玉珩自然也看到了女兒傷心的樣子,“好好好,我錯了,這不是聽到喜丫頭回來,我高興,晚上讓廚房多做幾個菜,多喝幾口。”
趙玉珩說著話卻拉著女兒不鬆手,帶著女兒坐到榻上,拍拍女兒的手,“喜丫,回到家了,以後咱們再也不離開家了。”
元喜靠在父親的肩膀上,輕輕的點點頭,“不走了,父親趕我我也不走。”
趙主珩朗聲大笑。
莫氏也知道女兒累了,讓入畫帶著人回自己的院子去梳洗休息,晚飯的時候再過來,元喜也確實累了,帶著房媽媽和綠竹回了自己的沙園。
叫沙園這還是元喜自己取的,在銅川這個地方,四季的風沙都很大,院子裡種的花多被沙埋到一半,總要不時的整理,元喜一來興趣,直接把院子改成了沙園。
沙園裡一點變化也沒有,重活一世,元喜直到走在自己的院子裡,她才覺得真正的重新的活了過來,摸著長廊,回想著時常在這裡嬉戲玩耍,身子裡突然湧出一股熱來,往正房裡走的步子也快了幾分。
屋子裡的擺設一點也沒有變,入畫在一旁笑道,“姑娘走之後,夫人每天都讓人打掃,有時還帶著少爺過來坐會兒,時常唸叨著姑娘在家裡時的事情。”
元喜看到自己走的時候繡了一半的帕子,上面的繡工還是上一輩子那入不得眼的繡工,與她現在的繡工比起來,就像是兩個人的手藝。
“姑娘,奴婢讓人燒了熱水,姑娘先洗洗吧,奴婢看看廚房裡燉的肘子怎麼樣了?姑娘最好吃了,晚上可得多吃些,奴婢這廚藝打姑娘走了之後就沒有動過,也不知道生疏了沒有。”
“入畫姐姐做的,一定是好的。”元喜像以前一樣,親愛的摟過她的胳膊,“晚上不要忘記做抻面,我也最愛吃。”
入畫寵溺的點點她的鼻子,“姑娘放心吧,奴婢讓人把面都揉好了,現在就去給姑娘抻面。”
兩人又說了幾句,入畫這才去了廚房。
綠竹則讓小丫頭抬了浴桶進來,泡在熱水裡,元喜舒服的吁了口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