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因為什麼,就因為兒子看上了趙元喜,才會生出這些事情來,原以為經了府裡的事情,兒子知道怕了,也不會再做什麼了,現在卻想不到做出這種事情來,而且這麼明顯,就是上一次的事情說是無心的都不可能了。
面對眾人的指點,黃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輩子她也沒有這麼丟人過,“夫人,你看這事我還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能叫了犬子過來問問才能知道,夫人還是先進府吧,不管如何,如果這事是我那兒子做的,我一定給府上一個交代。”
“不用進去了,我怕進去之後,這白的也變成黑的,不過就是給個說法,在這裡就行。事情已經很明瞭了,不知道夫人還想問什麼?到是我覺得奇怪,按理說我兒子與府上的公子也不熟悉,兩個人交往也不多,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府上的公子,讓他這般算計我兒子。”康氏一直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哪怕就是不像現在這樣,平平靜靜的,她也想不出個理由來。
黃氏急得一頭的汗,曹雪原本是覺得熱鬧才跟著母親出來的,此時看到這樣,只覺得四下裡別人看自己的目光都帶著嘲弄,眼下見鍾府咄咄逼人,心一橫就有了主意。
“母親,會不會與趙元喜有關啊?”
她的話一開口,黃氏就駭然的驚聲打斷,“休得胡說。”
曹雪當然知道母親怕的是什麼,不過卻想說的卻是旁的,康氏那邊也看出來了門道,“與喜姐有關?不知曹姑娘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事還要從前些日子說起。”曹雪說話的時候,黃氏就要打斷,曹雪急忙又道,“那時我與我二哥他們一起上街,在街上遇到了趙元喜,那時她還多看了我二哥兩眼,後來我們走的時候,我二哥不知道又去了哪裡,也不知道是不是單獨見趙元喜去了。要說我就該離她遠一點,在京城的時候,她就水性揚花到處勾引男子,到了這銅川就更不要說了,誰知道是不是她跟我二哥說了什麼,才讓我二哥這麼幹的,不然我二哥怎麼可能幹那種事情。”
二言兩語,曹雪就把錯都推到了趙元喜的身上。
黃氏先前還擔驚受怕的,不過在隨著女兒說到最後,她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如此事情鬧成這樣,只能先這麼說了,不然還真找不出別的理由來。
所有人都愣住了,就是康氏也是一愣。
作她怎麼想,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而且還是與元喜有關,不過隨後康氏又厲色起來,“一片胡言,別的不說,喜姐什麼樣我是最清楚的,她豈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不說旁的,府上的二公子我也見過一次,哪一點能比得過我家的毅哥?而且兩人已經定婚了,若是喜姐真的喜歡府上的二公子,又何必與我家的毅哥定親?你們曹府怎麼說也是大世家,做出壞別人姻緣的事情來也就罷了,現在又誣陷一個女子的名聲,用來推脫責任。”
黃氏臉乍青乍紅,“夫人,我知道你心中有氣,可是這事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現在就是把我家老二打死,這事也出了,夫人你說說這事怎麼辦吧。”
已經走頭無路了,黃氏也不想再爭辯了。
曹雪暗下著急,“娘,又不是咱們的錯,若不是趙元喜勾引二哥,哪裡會出這些事情,鍾府要找也得找趙府去,找不到咱們這裡來。”
“曹姑娘,看你還未出嫁,做事要好好想清楚,不然將來都不好嫁人,後悔都沒有用了。”康氏冷眼掃向曹雪,“不是大世家的姑娘嗎?還說什麼京城裡來的注重禮數,原來也不過如此,這心思就更不用說了。”
當著眾人的面,曹雪被說的頭都抬不起來了,可想到趙元喜那樣,自己明明比她強還落得這樣,就心有不甘,“夫人,我說的也不過是實話,為了府上的名聲,哪怕被人指點,我也不能不站出來,若是夫人覺得我這樣說趙元喜不對,夫人大可以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