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不肯放過師孃和我兩個弱小女子?”
劉凌笑了笑道:“姑娘誤會了,之前恰好在大街上看到姑娘,所以才會冒昧的跟來。若是姑娘不歡迎,我這便回去。”
說罷,劉凌轉身欲走。
欒影冷笑道:“何必惺惺作態?現在你走了,稍後再派大軍來將這院子拆了嗎?”
劉凌也不惱火,只是微笑:“太原一別五年有餘,你說話還是這般直接。”
欒影道:“總比拐彎抹角說好聽話,卻心存惡毒的好。”
劉凌笑道:“我若是真有什麼惡毒心,在晉州的時候難道姑娘走得了?你們師徒二人往開封去,半路上多少次被亂匪襲擊為什麼每次都能化險為夷?我若是真有惡毒心,在開封,我麾下人馬,可曾為難過你白蓮教的弟子?你在開封護著那麼多周國朝臣的家眷,我可曾派人搶走一人?”
欒影皺眉道:“從晉州到開封途中,是你派人幫我們解圍的?”
劉凌點了點頭道:“你若是不總說我有惡毒心,我也不會告訴你。只是不想憑白被你說成了十惡不赦的人,所以不得不辯解。你我之間恩怨早就已經淡了,我助你不過是因為你也是我大漢的子民罷了。”
“恩怨已了?”
欒影冷笑道:“若不是師孃攔著我,上天入地我也要殺了你為師父報仇。好!晉州解圍,前前後後救了我和師孃三次。你雖然殺了我師父,也救過我師孃,恩仇相抵,咱們兩清了。自此後殿下走殿下獨木橋,我走我的陽光道!還望殿下不要再糾纏我們,大不了,我散了白蓮教就是!”
劉凌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說反了。”
欒影被劉凌氣的臉一紅,怒道:“非得你走陽光道才成?”
劉凌想了想說道:“大家都走陽關道好了。”
“劉凌!你到底想做什麼?難道就是跑到我家門口來說這些無聊話的?好歹你也是堂堂的漢王,怎麼這麼無恥!”
劉凌苦笑道:“我就是不知道,我怎麼就無恥了?”
他嘆了口氣道:“明知道顯元小皇帝柴宗讓就在院子裡,我獨自來拜訪姑娘,難道非得是我派幾千人馬將這院子平了,然後該殺的殺,不該殺的也殺,這樣才不算無恥?欒姑娘,你應該知道,我是不想你我之間再有什麼仇恨的”
欒影眉頭一皺,臉色驟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宅子是我和師孃的住所,其他人都是我白蓮教的弟子。沒有你說的什麼顯元小皇帝,漢王殿下,請你不要隨意誣賴我們。”
劉凌笑了笑道:“算算年紀,顯元小皇帝才九歲吧?一個小孩子,就算是柴榮的子嗣,難道還能對我有什麼威脅?大周已經沒了,這天下是大漢的天下,是我的天下。莫說他還是一個孩子身邊已經沒有一兵一卒,就算他還是大周的皇帝,我便忌諱他了?況且我對柴榮一直心存敬意,數次北伐契丹的豪氣我一直很敬佩。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對那個孩子怎麼樣,如果我想,在開封秀月樓,難道還用等到雨小樓再把他搶回去?”
劉凌淡淡的說道:“我來,只是想告訴你,其實你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帶著他。有件事你或許不知道,柴宗讓的弟弟,如今就在洛陽。裴戰當初擊敗羅旭後要殺那孩子,是我將他救下送到洛陽的。柴氏子孫不應該斷絕,不然我心不安。”
劉凌看著欒影的眼睛,帶著些許嘲諷的語氣道:“我只是想來看看,那孩子過的可還好。你先入為主的以為我要對他不利,只能說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笨蛋!”
“不過也沒什麼,女人笨一點倒也不算什麼缺點。”
“你!”
欒影被劉凌氣得俏臉一紅,張了張嘴卻想不到如何出口。說實話,劉凌之前的話讓她很震驚。她實在沒有想到劉凌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她更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