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到門前了嗎?”
盧玉珠猛地跳起來,手足無措的叫著。燻兒又被她嚇了一跳,見盧玉珠相去掀開自己的蓋頭,她嚇得跑過去拉著盧玉珠的手說道:“我的小姐啊,你可別把蓋頭自己拿下來啊。”
盧玉珠不知所措的原地轉了個圈,被燻兒按著坐在床邊。
劉凌不知道那門縫裡的眼睛是燻兒的,他還道是盧玉珠自己等不及了趴在門縫裡往外看。兩個人之間已經有了親密的舉動,他剛才的動作雖然略顯輕浮,倒是也不算太過分,當然,這是站在劉凌自己的角度來看待問題。別說是燻兒,即便站在門前的真是盧玉珠,只怕也會被劉凌大膽的舉動嚇得臉紅心跳。
傻笑著愣了一會兒,劉凌在花三郎的提醒下才想起自己是要催新娘子的。頭天晚上就開始背的催妝詩,現在總算用上了。
“傳聞燭下調紅粉,明鏡臺前別作春。不須面上渾妝卻,留著雙眉待畫人。”
這詩不知道是何人所作,倒也朗朗上口。
催妝詩之後,花三郎和趙二就要遍撒金錢了,守在門前的小丫鬟們算是撈著一次狠的,每個人都搶了不少銅錢。
守在外面的丫鬟們敲開房門,盧玉珠在燻兒的攙扶下走出閨房,邁過馬鞍,然後在家人的陪同下走出府門,鑽進了迎親的馬車。
第二百零八章 刺客
迎親的隊伍走到半路上的時候,還有一個障車的說法。送親的人和迎親的人一起飲酒,攔住花車不讓前行,這個時候就是劉凌又該散財的時候了。幸好忠王府雖然節儉,但這些錢還是拿得出來的。即便一貫錢拆開來足夠灑一陣子的,但劉凌看著還是一陣肉疼。
不過這錢花到現在,劉凌忽然想起前世的時候看別人娶親來了。在他所在的那個小縣城裡,娶媳婦是要給三斤的。對,是三斤,不是三金。三金說的是金項鍊,金耳環,金戒指,這幾樣東西的概念很籠統,有錢的人家不在乎,可以買克數多一些的。要是家庭條件不好的,即便是硬著頭皮買了,克數上也會縮水不少。兩克的戒指和二十克的戒指,不都是戒指嗎?
但三斤就不同了,三斤說的是要找一個很準很準的秤,往上面碼百元大鈔,直到湊夠三斤為止……
這是普通百姓的說法,要是換了有錢人家,給的還要多的多的多。劉凌在某一天早晨被父親推著出來散步的時候,他可是親眼看見一輛來自大城市勞斯萊斯轎車,五輛奧迪A8停在一戶人家的門口,那負責叫門的人一把一把的往門裡扔百元大鈔,劉凌覺得很有喜感,讓父親停下來看熱鬧,一直到兩個人肚子餓的咕咕叫,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那人還在往門裡塞錢,那門就是不開……
想到這裡,劉凌終於體會到了當時那個新郎官的心情。
等錢散夠了,隊伍繼續前進。因為劉凌迎親用的是馬車而不是轎子,盧玉珠省去了一番顛簸之苦。若是坐轎子的話,說不得被轎伕們顛個七葷八素。顛轎子也是有說法的,意思是替新郎官馴服新娘,讓新娘子到了婆家後要乖乖巧巧恭恭敬敬,要想安安穩穩的坐到婆家也行,那就告饒再加上大把的撒錢。
到了忠王府門前,一大堆火已經點了起來。披紅掛綵的下人們把截斷好的竹子一節一節的丟進火堆裡,噼裡啪啦的響聲不絕於耳。喜慶的氣氛在熱鬧的鑼鼓聲中和爆竹的脆響中達到了頂點。
進門後,新娘子盧玉珠被人攙扶著先拜了爐灶,然後拜了天地神邸,列祖列宗。然後還要拜高堂,也就是劉凌的父母。劉凌的父親母親都已經過世,今天充當家長角色自然就是當今陛下劉卓了。
孝帝今天很高興,比他自己結婚還要高興,從進了忠王府到現在他的嘴巴一直沒有合攏過,笑的燦爛,笑的開懷。
盧玉珠和劉凌拜過自己之後,孝帝命人賞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