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謂是風光無限,前後出了兩個皇后,而且大隋時候獨孤家一直在朝中根深蒂固。就算到了大唐盛世,獨孤家也依然聖眷隆重。只是到了安史之亂的時候,獨孤家當時的家主看錯了形勢參與叛亂,最後滿門幾乎都被處死,只逃出了一房偏支,算是將獨孤家的血脈延續了下來。
如今若是再想重塑獨孤家的威望,只能經過一場一場的大戰,在戰場上博取軍功,光宗耀祖。所以他理解勝屠野狐的心態,因為這正是他自己的心態。
“好!若我勝了,這槊就由我帶到戰場上去飽飲敵人之血!”
獨孤銳志大聲說道。
趙二想了想道:“若是我勝了,這槊也是獨孤將軍的。”
獨孤銳志心中一暖,嘴上卻依然不肯領情。
“哪個用你讓?我說能勝你便一定能勝!想要這槊,我自然堂堂正正贏了王爺的彩頭,用那草原隕鐵的寶刀換勝屠將軍的馬槊!”
趙二撇了撇嘴:“我勝了,用刀換了槊送你不也一樣?”
獨孤銳志忽然狡猾的笑了笑道:“好,一言為定!不管誰輸誰贏,這馬槊已經是我獨孤銳志的東西了。”
趙二愣了一下道:“你倒是變的快!我還以為你得多推辭幾次呢,原來這麼快就順水推舟就坡下驢!”
獨孤銳志哈哈大笑,率先走下點將臺去。趙二對劉凌和勝屠野狐報了抱拳,隨即大步走向自己那一支騎兵中。
獨孤銳志披掛好了戰甲,坐在馬背上想到,趙二久隨王爺征戰沙場,王爺那種輕騎兵飄忽不定的戰術趙二定然都學了去。一會兒他定然會攻我側翼,趁我注意側翼之時再突襲我中軍,王爺之前定了規矩,雙方的帥旗誰的先被對方砍了,那便是輸,保不齊趙二打得就是這個主意!
想到這裡,獨孤銳志冷笑。真正天下致銳的騎兵,即便是輕騎又何必迂迴攻擊避實就虛,只要有一良將,率軍直接衝擊對方中軍,引起對方大亂後另一軍繞到敵人背後,斬將奪旗也不是什麼難事。待會兒趙二分兵攻我側翼,我便領八百騎兵直取趙二中軍,他分兵之後定然抵擋不住我的攻勢。再以二百騎兵繞到他的身後砍旗,勝局定矣!
獨孤銳志心中計議好之後,叫過來領兵的百夫長安排任務,然後抄起自己那杆馬槊,打定了主意後發制人。
只是不曾想,趙二這邊打的也是相同的主意。兩個人心裡所想一般無二,竟然沒有太大的差別!
趙二想的是,那獨孤銳志自以為了解我的戰術,定然會以為我依然會用王爺善用的輕騎騷擾側翼,然後猛攻中軍的掏心戰術。哼,這掏心戰術還是要用的,只不過卻無需分兵襲擾獨孤銳志的側翼,只需集中兵力打擊他的中軍,再派一軍繞路到後面奪旗,此戰必勝!
於是乎,詭異的場景出現了。
兩個人披掛好了甲冑,拿好了兵器,人馬也分配完畢,可是偏偏沒有人先出手!兩個人都在等,等對方分兵!
就這麼耗了一盞茶的功夫,劉凌看著實在有意思,對勝屠野狐道:“這兩個人打的主意一般無二,只怕都想著等對方分兵後,一舉攻破對方中軍的美事。這只是一場比試而已,真要到了戰場上,戰機千變萬化,臨陣變法也是尋常,他們倆都還是有些主觀了。”
勝屠野狐笑道:“王爺說的不錯,兩個人都打定了主意,這會兒還沒出手無非是都想著後發制人罷了。他們二人兵力相當,戰力相當,只怕到了最後還是逃不過硬碰硬的下場。”
劉凌笑著點了點頭,忽然伸手一指道:“看,有人先坐不住了。”
勝屠野狐順著劉凌的指點去看,果然見獨孤銳志正在變陣。騎兵陣法,根據不同的戰局可以演化處二十幾個戰陣。如牛角陣,鋒矢陣,尖錐陣,殘月陣等等,現在兩個人擺出了相同的尖錐陣,獨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