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難道你們就能容忍有人肆意破壞你們得來不易的好日子?”
劉凌停頓了一下:“孤……決不允許。對待孤的臣民,孤盡最大的努力讓你們生活的安穩康寧。若是有人試圖挑起爭端,孤絕不會手下留情。”
他揮了揮手,大隊計程車兵押著江州白蓮教的骨幹弟子百十人走到高臺下面。劉凌指著不遠處馬車上運回來的屍體說道:“那些無辜的百姓,就在不久前被這些白蓮教的弟子殘忍的殺害。有老人,有女人,還有沒出襁褓的被活活摔死的孩子,他們沒有理由,他們以殺人為樂!”
士兵們將那些白蓮教弟子按著跪倒在地,雪亮的橫刀高高舉起。
“欺我百姓者,如欺我親人。”
劉凌冷聲道:“殺!”
刀光閃過,百餘顆人頭滾落在地。百姓們頓時一陣譁然,隨即群情激奮!劉凌又安撫了幾句之後走下高臺,心中有些遺憾的想到,若是這個時代有電視機的話,將今天的畫面傳播出去該多好。今天他做的事能安撫江州一城百姓,如今大漢天下三百多州萬里河山,自己總不能一座城一座城的講演吧。
看都不看那些死屍,劉凌上了監察院的黑色馬車去了驛站。緹騎都在衙門裡休整,劉凌也需要休息了。
劉凌派人將監察院的官員叫上車吩咐了幾句,然後又派人到襄州告訴陳子魚,這次發動對白蓮教的剿滅行動,必須謹慎行事不可讓百姓被白蓮教的人挑撥起來。既然不打算讓白蓮教在世上存在,既要做的穩妥又要做的決絕。
但作為一個現代人,劉凌深知任何一個教派都是無法徹底根除的。就算掌握著國家神器,想要將一個教派斬草除根都是極其艱難的事情。劉凌知道,白蓮教在宋朝,明朝都被朝廷大規模的剿滅過,但卻根本無法根除。有時候,消滅一個教派遠難於滅掉一個國家。所以劉凌知道堵不如疏的道理,他下令屠盡白蓮教骨幹弟子之前,就已經想好了如何讓這個在各個朝代都會興風作浪的教派臣服。
一,要做到讓百姓厭惡白蓮教,失去了土壤,種子再強壯也無法生根發芽。但這一點要徹底做到,很難很難。第二,在儘量削弱白蓮教之後,要做的就是控制。葉秀寧和欒影在白蓮教中還有著極高的地位,日後想要馴服白蓮教還是要指望她們幫忙才行。
劉凌回到驛站之後沒有去打擾葉秀寧和欒影,而是在張亮安排好的房間裡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覺。雖然江州的事還沒有徹底解決,但或許是心裡的牽掛已經踏實下來之後,劉凌睡的很香甜。張亮為了保護劉凌的安全,將江州城的郡兵足足調來一半將驛站團團護住。院子裡是從襄州趕來的監察院四處的護衛,還有聶人王。盧玉珠不放心劉凌的安全,還是將他派了過來。
這一覺一直睡到天亮劉凌才起床,梳洗之後吃了些東西就吩咐緹騎準備返回襄州。
就在劉凌熟睡的夜晚,監察院在江州的衙門裡。
斷了一隻手的石當跪在地上,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兩名監察衛一左一右架著他的胳膊他才不至於軟到在地上,在他身上幾乎看不到什麼明顯的傷痕,但監察院五處的人用刑,越是看起來不嚴重其實越嚴重。
一名五處的官員抬起石當的下巴問道:“還是不肯說?我真想不到,一介草民,沒有受到過特殊的訓練,你竟然能堅持到現在。”
石當氣若游絲,他艱難的睜開眼,看著那個笑眯眯的監察院官員說道:“我說了……立刻就會死,如果我不說,或許還會活的長久一些。”
監察院五處的官員皺了下眉頭問:“這樣活著,有意思?”
石當竟然還能笑出來:“總比死了好。”
五處的官員搖了搖頭道:“可惜,你還是低估了監察院的能力。幾遍沒有你的口供,難道就不能將你們白蓮教的叛逆一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