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看到有出售魂頁的櫃檯。”
回頭掃了一眼整個大廳，楊凡可以確認自己每一個櫃檯都逛過，以自己現在的視力和感官，不可能會出現遺漏。
“二樓沒有？要去三樓？”
楊凡瞥了眼依舊各忙各的導購和前來購買道具的魂師，撇了撇嘴，徑直往通向三層的樓梯口走去。
自己都來這麼久了，也沒個人來招呼，擺明了瞧不起自己！
帶著幾分不岔，楊凡邁步走向樓道，只是不等他再往前一步，卻聽到有人開口：“小鬼，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順著聲音定眼一看，楊凡才注意到五米開外，有個抱著酒葫蘆的鬍渣大叔席地而坐。
剛才這話，就是他說的。
見此，楊凡不由撇嘴：“我怎麼就不能來了？魂殿大門朝外開，還不讓人買東西？”
“嗝~小鬼你可以在這看看，上面不能去。”
“為什麼不能上去？這裡沒有我要的東西。”
“不是修士，嗝~你不能去三樓~嗝~你要買，就在這看。”鬍渣大叔酒嗝不停，一股濃郁的酒精味，順著口鼻飄出，惹得楊凡不住皺眉。
懶得與一個酒鬼計較，楊凡直接跨過，走向樓道。
“砰~”
劇烈的碰撞，在這一瞬間響起，響聲發生的地方，是楊凡此刻所站的位置。
碰撞雙方，是楊凡的腦門，和麵前的，空氣？
“嘶~~真疼。”
暗揉腦門，楊凡嘴角抽氣，同時定眼看向前方。
可惜，什麼都沒看見！
看到楊凡吃癟，坐在地上的酒鬼咧嘴一笑：“都說你不能上去，嗝~這裡是有結界限制的，你一個沒有魂力的小鬼，嗝~不可能上去。”
有結界？
不允許普通人上去？
楊凡當即伸手向前摸了摸，果然，能感觸到有東西擋在自己面前，就像是立了一堵牆似得，完全推不動。
“不能上去，我要怎麼才能買魂頁？”帶著不解和怨念，楊凡繃著臉衝著地上的酒鬼開口道。
他可沒想到，買個魂頁還會有這麼多問題！
在楊凡看來，自己提出這個問題是很正常的，來超市買東西嘛，難道超市有貨還不賣？
但是隨著楊凡這句問話傳開，整個二樓大廳都安靜了。
談論聲、交易聲、打嗝聲，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以楊凡為中心，向外擴散的同時也在逐漸消失。
所有人都放下了手裡的東西，目光完全集中在了楊凡身上。
“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麼？”
又一次被所有人行注目禮，楊凡扯了扯嘴角，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因為一句話、一個動作，而遭到強勢圍觀了！
楊凡的問話說出口，並沒讓人轉移目光，數息之後，還是楊凡腳邊的鬍渣大叔，帶著酒嗝開口道：
“你要買，嗝~買魂頁？”
“對。”
“其他東西可以，魂頁不對外賣，嗝~只出售給通靈學者，或者準學者。”
“什麼叫準學者？我是楓樺學院學者班的學生，算不算準學者？大叔，現在我只問這裡有沒有魂頁？”
“我，嗝~我有，但是不能賣你，小鬼，等你能順利畢業再來。”酒鬼說完之後，便踉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向大廳。
“你有？”
捕捉到了這個答案，楊凡頓時瞪眼：
“有為什麼不賣？”
“不賣，你也買不起。”
“買不起？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我是楊府的少爺，整個楊府都是我家，我會買不起？一張魂頁魂殿售價不是一萬魂幣嗎？我出兩萬，多一萬賞給大叔你買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