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美國的課程輕鬆的緊,還有那麼多人輕輕鬆鬆上大學,您說他們多聰明。您再看看中國的學生,一個個要死要活的學習,才有幾個考上大學的。唉,笨死了,這就是差距啊。”
中年知識分子彷彿開啟了話匣子,喋喋不休。
餘鐵成剛開始的時候,還習慣性的傾聽著,不時的點頭。但是過了一個小時,知識分子還說個沒完,餘鐵成就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了。
火車開了兩個小時,窗外漆黑隆咚什麼都看不見了。列車乘務員提著開水壺,為各位乘客送熱水。
剛剛還說個不停的知識中年,看到列車員敲門進來,馬上又換成了他那副高冷臉,鼻孔著朝天,用下巴看著人。
乘務員倒完水出去後,他又恢復了略微獻媚的模樣,也不管有沒有人聽,自說自話自己為什麼去北…京,去北…京幹什麼。像是要把自己從出生以來的事兒,全傾訴出來似的。
餘生在上鋪趴著趴著就迷迷糊糊了,火車微微搖晃,讓他有些微醺的感覺。半夢半醒之間,他聽完了知識中年的話,別看他說的那麼含蓄,那麼委婉,其實翻譯成人話,就是他要託關係找人去美國。
聽他話裡的意思,他上有老下有小,老婆同樣是一名高中教師,兒子今年初四馬上就要畢業了。
餘生真搞不明白,不好好讓自己一家人的生活變得更好,反而想要拋家舍業一個人移民,是一種怎樣的情懷。
難道這就是信仰的力量?
忽來的風雪,讓原本應該五點五十到北…京的火車,延誤了半個多小時,六點二十四分,火車才到達北…京西站。
餘生裹緊軍大衣,與餘鐵成和李子珍下了火車。下車之前知識中年一直想要餘鐵成的聯絡方式,不過,餘鐵成一直沒有給。
步行大概十分鐘,到了出站口,馬上就看到一個高高舉起,十分醒目,寫著“餘鐵成”三個字的牌子。
餘生跟著餘鐵成朝著那邊走去,舉著牌子的是餘生爺爺的勤務兵,姓白,至於叫什麼餘生倒是一直不太清楚。
餘鐵成走過去沒有寒暄,略微聊了幾句,然後便上了停在路邊的北…京212吉普車。
車裡很冷,開了四十多分鐘,到了大院門口,兩側警衛敬禮示意,白勤務兵把北…京吉普開了進去。
這一幕似曾相識,這些年每年回來,餘生都會看到。雖說他在這裡也生活了幾年,不過這裡具體在北…京哪裡,他倒不是特別清楚。
他記得在這生活的時候,這裡就像是一個小城市。基礎設施完備齊全,不光有子弟學校,還有大禮堂。基本上沒有太過特殊的需求,在大院周邊都能滿足,完全不需要去更遠的地方。
因此,餘生也就不知道,這裡到底是在北…京哪裡了。
雖然今天就已經算過年了,但是因為下了一場不小的雪,所以大院裡能看到不少穿著軍裝計程車兵在清雪。
一路上這些清雪計程車兵,看到白勤務兵開的吉普車,紛紛停下手頭的事情立正敬禮。
白勤務兵把車停好,餘生和父母一起下了車,再走幾步,就是餘生爺爺居住的地方了。
餘生看著熟悉的一切,走在最前頭,拉開房門,看到廳子裡一個精神健爍的小老頭,大聲喊道,“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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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解讀
打拳的老人聽到餘生的喊聲望了過來,他停住了手,臉上帶著笑意的說道,“你們今年回來的真晚,我還以為你們不打算回來了。,”
老人一邊往門口走,一邊數落著餘鐵成一家三口。
不過,雖說嘴上在數落,但臉上卻沒有半點不高興。看上去也沒有任何威嚴,就像是一個平平常常,普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