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澤傲有點頭疼地摸了下頭髮,這句小澤澤什麼時候能不要這麼叫他?“送給你的車呢,怎麼不開?大熱天的,可別曬傷了,本來就夠醜的了。”
男人邊說邊將車子駛離,朝陽嘴角一瞥,白了他一眼,“我容易嘛我,為了圓謊,我這天天絞盡腦汁的,都成說謊大王了。我爸媽上次就催我把車子還給你了,要是我再開回來,他們一準吃了我不可。”
成澤傲騰出右手,忽然伸手揉亂她的長髮,“你爸媽咋就看不明白呢?我都這麼明顯了,還看不出來我對他們女兒有意思,也太后知後覺了吧。”
“那是因為我小,你都這把歲數了,怎麼可能把我們兩個聯絡到一起。”
“這把歲數?操,你把話給老子說清楚,我怎麼了,哥才二十五,怎麼給你說的好像七老八十了似的。”
成澤傲臉上夾著笑,忽然將車停下來,扭頭看她,以食指和拇指固定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狹長的眼睛淬著一抹笑,然後慢條斯理地說道,“你的心理年齡都三十好幾了,丫頭,你說到底是誰比較吃虧?嗯?還是說你想找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這個想法是不對的,你要是找個三十幾歲的,你爸媽肯定也不會同意,所以哥就免為其難地收下你了,哥都不嫌棄你,你還嫌棄哥了是吧?”
朝陽甩了下下巴,結果沒把他手甩掉,倒是面板和面板之間磨擦,害得她吃痛地嘶了一聲。成澤傲聽到她鬼叫的聲音趕緊鬆手,然後聞了下指尖,笑著說了句,“好香啊。”
朝陽因為吃痛,沒好氣地哼了一句,“變態。”也不知道他聽見沒聽見,總之看他心情似乎不錯,並沒有要發火的意思,相反的,一直在笑眯眯地看著她,那眼神,就像惡狼遇到獵物了一樣,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快開車,別忘了,我只給你半天時間,下午五點之前要是還沒有訊息,我就直接去怡景苑搬家了。”
男人嗤笑一聲,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一路上都在認直開車,估計是在想如何對付她父母的事兒。沒過多久,車子便停在了黑鷹會的門前,她剛準備開啟車,手就被男人一把拉住,戲謔的笑聲從頭頂傳來,成澤傲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給你當司機難道都不知道表示表示嗎?”
朝陽看著黑色玻璃外面,四大門神像鐵柱一樣站在門口,四雙眼睛齊齊向這邊瞅來,她生怕自己再不下去,他們就會走過來,於是從口袋裡掏出一毛錢扔給他,說道,“拿,賞你的。”
不待成澤傲反應過來,她快速下車,砰的一聲甩上車門,然後故意做了鬼臉給他,視線透過黑色玻璃看向男人豬肝顏色的俊臉,笑容就更加得意了。
成澤傲手懸在半空中,看著她走進別墅,嘴角不由慢慢勾了起來。
朝陽走進大廳,高軍已經站在那邊等她,手裡拿著一個信封袋,待她剛坐下,便將袋子裡的東西掏出來遞到她面前,“這些人你認識嗎?昨天在賭場裡鬧事的就是他們,聽口音像是京城裡來的。”
照片拍的有些模糊,主要是因為當時場面比較混亂,地上和桌面上到處都是紙牌和骰子,有幾張桌子也掀翻倒在地上四腳朝天。來人大約有五六個,個個身材矯健訓練有素,手裡還拿著鐵棍,看樣子是故意來找茬的了。
朝陽淡淡地笑了笑,說道,“又是京城的?看來咱們和京城的人是結緣了。”
高軍也感到納悶,上次來酒吧鬧事的是京城人,這次又是京城人,雖然朝陽沒把前因後果告訴他,但憑他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多多少少也能看出點苗頭出來。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還是說京城有人跟你有仇?”
“我長這麼大還沒進過京城,你說我能跟誰有仇?”
這話不假,在她重生之前確實沒有進過京城,這是事實。但是她也不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