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之處的地板,也濺起了大量的碎石和塵沙,將兩人的視線完全遮蔽住。
神田宗一郎原勢不變,硬是將銀鞭貫入一片塵沙之中,塵沙就好像被銳利的刀子切割過,順鞭變成兩塊,此時離他較遠的那一塊突然有東西衝了出來,銀鞭自動的轉了個彎,迅速往那東西纏去,另外一個蹤影再此時竄出,剛好就在他的正下方,銀鞭正好纏重先前的物品,那是一件上衣,拜爾侖的戰斧再度攻至。
神田宗一郎在空中露出了一個微笑,身體突然再度拔高,說拔高也許不正確,因為他原先的姿勢是頭上腳下,這時候他的姿態就像是以腳部為中心點整個人往上一百八十度的旋轉,也就是說他的腳部高度不變,只是由原本的頭下腳上變成了頭上腳下。
拜爾侖沒想到對方還有這一招,愕然之下銀鞭已經如流星般到卷而回。
雙戰斧迅疾劈出數十斧,銀光和斧光交織成一幅絢麗的圖案,還不時傳來劈啪聲,拜爾侖好不容易才脫出攻擊的範圍,但是左肩膀上卻有破碎的衣服和一道明顯的血痕。
兩人再度回到對峙的局面,拜爾侖雖然看起來有些狼狽,眼神中卻沒有透漏一絲一毫沮喪的訊息,依然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阿爾法道:“他應該留有一手!”
龍徹點點頭道:“要不然他不會從一開落下風到現在還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雷茵奇道:“你們……看的清楚嗎?”
阿爾法和龍徹轉頭望向雷茵,發現連白雨晴都是一個樣子,阿爾法道:“看的清楚啊!只不過要用盡全力看吧。”
龍徹道:“雖然不是每一招一式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不過大概也有七、八成吧!”
雷茵和白雨晴臉色變了一變,她們剛才盡了最大的努力去看也只是看了個大概,整場交戰至今他們也才看的清楚幾招,更別說是要分析情勢了,雖然她們也知道拜爾侖落在下風,至於細微處是為什麼就完全不清處了,要不是看到拜爾侖受傷,她們根本也很難判斷出是誰落於下風,畢竟神田宗一郎只發一招,接著就是被拜爾侖步步進逼了啊!
“真的有差這麼多嗎?”這是雷茵含在嘴邊的話,不過由於阿爾法和龍徹都專心的看著場中央的比試,沒有注意到她說了這句話。
白雨晴卻聽到了,她苦笑一聲向雷茵道:“或許……我們的功夫在他們的眼中真的就是這麼不堪吧……”
阿爾法沒有注意到兩人的談話,要不然他肯定回頭說她們神經、想的太多,這根本就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若是真有這麼不甘心,加強訓練就好了,就連龍徹的功夫也都是每天抽出時間紮實苦練的結果,要不然光是在那邊自怨自艾就能夠增加自己的實力的話,那這世界上的人就不需要去苦練功夫了!
只見拜爾侖笑道:“神田兄果然厲害,這樣的話在下就不得不借助兵器的優勢了!”
阿爾法心忖到這人不是神經就是頭腦有問題,他這樣一說神田宗一郎自然會格外小心他的兵器,這樣一來哪還有什麼出奇不意的優勢啊?
拜爾侖不知動了什麼手腳,戰斧的握柄突然彈開,說是彈開也不是,因為那握柄原本就好像是摺疊起來的,現在只是展開來變的更長,不過卻是從圓形變成半圓形。
阿爾法一看就知道他想要做什麼,笑了一聲道:“原來如此……這戰斧是一隻不是一對啊!”
不用等到其他人問,拜爾侖將戰斧平面相對,合了起來,發出一聲輕響。
神田宗一郎微微一徵,顯然是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機巧,不過這對他取勝的信心絲毫沒有影響,不過是從一雙變成一隻,破壞力是因此加強了沒有錯,可是相對的也損失了機動性和靈敏度,雖然戰斧原本就不是在這上面做功夫,但是這對整體並不會有什麼決定性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