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也謹慎不少:“‘盤龍會’,你聽說過?”“‘盤龍會’?”向日眼神一凝,突然心中一動:“難道……”一切都有了答案,原來是這樣。向日終於想通,自己千算萬算,居然就少算了“盤龍會”的背後站的實則就是北海第一教父,不然怎麼敢稱是北海第一大幫派?而這也就能解釋得通對方為什麼會對那五個小嘍羅的死知道得那麼詳細了,畢竟現在“盤龍會”支援的是“天狐幫”,對於下屬的幫派的人員死亡自然比較關注了。而且,向日也想起來了,自己在解決掉那五個小嘍羅後曾經在某張桌子留下了字,恐怕就是那些字讓對方聯想到自己和前“白虎會”的老大有什麼淵源的?不過,他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自己去南城的事對方是怎麼知道的,而且要有面的懷疑也必須是建立在知道自己去過南城並進入了那間酒這個事實的基礎之,要知道,當時自己可是連眼鏡都脫了下來,目的就是以防被人認出。難道真的是猴子暴露了?當然,向日並不是懷疑猴子把這件事情說出去,而是擔心雖然自己不虞被別人認出,但猴子怎麼說也在東城區有點小名氣,南城也並不一定沒有不認識他的人,而只要有認識他的人,那自己和他在一起的事自然也算不什麼秘密。向日嘆了一口氣,原以為萬無一失的事,居然有這麼多的破綻在,看來自己真是有些自大了。不過他根本沒有想到,事實他的暴露並不是由於別人的問題,正是出在他自己的身。因為那天他右手包的紗布就是一個最容易引起別人注意的漏洞,如果那天他真的戴一雙手套的話,或許別人就算是想聯想到他身恐怕也沒有那麼多的猜測依據。安穩顯然也不打算告訴他這個事實,因為這關係到自己妹妹的原因,難保不會因此被男人討厭。他早就已經打算好了,如果對方問起自己是怎麼知道他去了南城的話,安穩也會回答說是因為有人見到他去過南城,而這個答案安穩並不知道正和對方的猜測不謀而合。事實,他也有一個疑問需要對方解惑,因為這個問題已經和家裡人猜測過幾次了,結果誰也不敢確定自己就是對的,現在,安穩覺得應該親自問一下對方:“我也很好奇,前‘白虎會’的老大是你的什麼人?”“他可以算是我的堂哥?”向日知道安家的勢力很強大,所以自然也不能用自己“親哥”的身份來代替,因為這容易被拆穿。而且,他說話的語氣也沒那麼肯定,就算將來被識破了,也可以找別的理由推脫。“堂哥?看來血緣還挺親近。”安穩並不知道對方心裡的想法,同時也不驚訝,因為這個猜測剛好正是他所堅持的觀點。“需不需要我幫你一點小忙?”“不用。”向日明白對方指的“一點小忙”是什麼,估計是聽了自己和那位“白虎會”老大的“關係”,想要出手幫自己對付天狐疤狼等人。不過向日不喜歡欠別人人情,更何況……向日也不打算假手他人:“我‘自己’的仇我喜歡‘自己’來報。”安穩沒有聽出他話裡的深層含義,只是以為對方想要親自為死去的“堂哥”報仇,既然對方都這樣說了,他也就不必要再去做那個惡人了,畢竟那幾人現在怎麼說也算是自己的手下。但他還是說道:“如果你想什麼時候報仇的話,可以隨時知會我一聲。”言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