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因素,光想著改變體制,卻不能改變人,那什麼體制,都是沒用的。
畢竟,體制,都是要靠人去執行的,人出了問題,那體制自然也就出問題了。
劉備對呂布說,要尋找一個完善的體制,呂布只能說,劉備還是太理想化了。
呂布告訴劉備,自己不希望有個管事的皇帝,也是在提醒劉備,不要把中央集權制這一套又給折騰回來了。
相比於中央集權制,呂布更願意實行現在的內閣制,至少這個制度,現在還執行得挺好的,儘管也有各種隱患,但是,呂布相信自己還能壓制住各種隱患,不讓它爆發出來。
即使隱患爆發出來了,呂布也相信自己有足夠的實力,重整山河,再給大漢一次機會。
要是等呂布死了,隱患才爆發出來,那呂布也沒辦法了,只能祈求天佑大漢,多給大漢幾分國運了。
呂布還在這想得出神,侍衛來報,丁原又來了。
“你怎麼又來了?”呂布問道。
“我看著劉玄德走了,就趕緊過來了。劉玄德來找你,說了些什麼啊?”丁原問道。
“你知道得那麼清楚,想幹什麼啊?”呂布又問道。
“我需要知道一些最新的,有價值的情報,好到萬年公主那裡去邀功啊。”丁原理所當然地說道。
“也沒說什麼,劉備希望我給他一個承諾,保證皇甫義真到了朝廷擔任大將軍之後,會以大漢和朝廷的利益為重,而不是隻想著為安國謀劃利益。”呂布說道。
“那你答應了嗎?”丁原問道。
“答應了啊。這又不是什麼很難辦的事,我本來也是這麼打算的,所以就答應了啊。”呂布回答道。
“你們沒有謀劃一些別的?”丁原又問道。
“能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沒有別的了。”呂布無奈地說道。
“明白,就是說,能告訴我的,都告訴我了,還有一些是不能告訴我的,是吧?”丁原繼續問道。
“夠了啊,我再明確地告訴你,我都告訴你了,沒有別的了,聽明白了嗎?”呂布再一次無奈。
“好吧,都告訴我了,就都告訴我了,著什麼急啊,還不讓人問了,真是的。”丁原心滿意足地走了,去找萬年公主告密了。
丁原很喜歡這種躲在黑暗裡搞三搞四的感覺,這讓丁原有一種,自己在幕後運籌帷幄,翻雲覆雨,煽風點火的快感。
呂布看著丁原一邊走著,一邊樂呵呵傻笑的樣子,又是一陣無語,丁原還真的玩上了。
至於呂布和劉備關於體制的討論,呂布是不準備告訴丁原的,倒不是信不過丁原,呂布相信丁原分得清,什麼可以跟萬年公主說,什麼不能跟萬年公主說。
呂布只是不想把劉備在探索新體制的事到處說,想讓劉備有機會好好地去搞一搞,興許,劉備還真的能搞出什麼有意思的新體制呢。
到了七月初一這一天,袁紹的立國慶典開始了。
滿朝文武,能來的都來了,觀看典禮。
典禮在大漢的宗廟舉行,先是祭祀天地,然後祭祀華夏的先祖,再然後祭祀大漢的先祖,最後,負責祭祀典禮的劉備,用白茅包了五色土,交給了袁紹,又在宗廟前的篝火裡,點燃了一根火把,交給了袁紹。
白茅包五色土,就是分茅裂土了,至於火把,則象徵著華夏文明火種的傳承。
袁紹拿著白茅包五色土,以及火把,到了桑國之後,往桑國的宗廟裡這麼一供奉,那麼桑國就可以說,自己是正宗的大漢分支,是華夏文明的一部分了。
袁紹左手持白茅五色土包,右手持火把,再次跪拜天地、華夏先祖和大漢先祖之後,轉身出了宗廟。
之後,袁紹帶著手下的文臣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