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漢軍的優勢太大,我們沒什麼希望了。”百夫長忍不住了,又向賽蒙斯勸道。
“我們不後撤,弟兄們就還能繼續戰鬥,只要我們一後撤,弟兄們可就真的沒了戰鬥的意志了,所以,我們絕對不能後撤。”賽蒙斯拒絕道。
賽蒙斯沒告訴過自己的親衛們,自己向韋蘇提婆立下了軍令狀,這一戰要是輸了,自己也就完了,韋蘇提婆絕對是要拿自己祭天的。
百夫長見賽蒙斯怎麼也不肯走,也是十分無奈,只能緊張地看著武安國的方向,祈禱這個傢伙趕緊的被砍死。
可惜,貴霜漫天的神佛,並沒有響應他的祈禱,武安國仍然在挺進,距離已經越來越近了,近到這位百夫長已經能清晰地看到武安國那張猙獰的面孔了。
百夫長咬咬牙,對賽蒙斯喊道:“大帥,走吧。”
然後,也不等賽蒙斯說什麼,這位百夫長就讓手下的一個小隊強行帶著賽蒙斯走了,而自己只帶著數十騎,向武安國的方位殺去。
賽蒙斯堅決不肯走,卻被自己的親衛拉著馬,強行的往後拖著走,而帥旗,也開始緩緩地向後移動。
武安國見又有一支騎兵小隊往自己殺來,不驚反喜,胯下的戰馬被砍了好幾刀了,雖然傷勢不重,但是也撐不了多久了,這會兒,正好搶一匹馬過來,好繼續衝殺。
等武安國殺光了這支騎兵小隊,又搶了一匹健馬之後,往帥旗的方向一看,這距離怎麼又變遠了,再一看,這帥旗一直在向後方移動呢。
“嘿,想跑,問過你武爺爺沒有。”武安國怪叫一聲,打著馬繼續往前衝殺,誓要追上去,砍倒那帥旗,順便把敵軍的統帥給砍了。
北貴的帥旗開始往後方移動的時候,不管是北貴計程車兵,還是呂布軍團計程車兵,都看到了,也爆發出了不同的反應。
北貴計程車兵開始了大規模的潰散,已經沒人擋著呂布軍團衝殺的路線了,大家都在往外跑,只想逃得一命。
武安國這邊,也發現了,前來圍堵自己的北貴士兵,已經稀少了很多,前進的壓力一下子就小了,就又是嘿嘿一陣怪笑,打著馬加快了衝殺的速度,終於是追上了帥旗。
帥旗周圍,還有一支數十人的小隊,個個長得高大魁梧,護著帥旗。
武安國雙錘舞得飛起,很快就殺散了這支小隊,再順手一錘,打斷帥旗的杆,然後跳下戰馬,把帥旗扯了下來,三卷兩卷,塞進懷裡,天大的功勞,終於是到手了。
奪旗的功勞,是到手了,斬將的功勞,還沒到手呢,武安國又翻身上了戰馬,四處觀望,想找到敵軍的主將,只是,左看看,右看看,都沒發現,只好向著前方繼續衝殺,希望能再次走個狗屎運,碰到敵軍的主將。
這北貴的帥旗一倒,戰場上的雙方都看到了,北貴計程車兵完全沒了士氣,丟盔棄甲,四散奔逃,而呂布則是帶著軍團,繼續追殺這些潰逃的北貴士兵。
又追殺了一陣子,呂布才命令士兵們停了下來,原地休息,打掃戰場。
這時候,武安國、龐統和高順都圍了過來,武安國一臉喜悅,而龐統和高順則是一臉的嚴肅。
武安國見龐統和高順一臉的嚴肅,也收斂了笑容,問道:“這是怎麼了嗎?”
龐統揉了一下臉頰,回答道:“沒什麼,只是,我們這次的傷亡有點大。”
“有多大?” 武安國有些不安地問道。
“受傷的不算,光是陣亡的,只怕就超過兩成了,具體數字還沒出來。”龐統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聽到兩成的傷亡,武安國倒是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在軍團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
“老武,你那邊怎麼樣?我看見帥旗倒了,是不是你砍倒的?”高順換了個話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