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安,把大門鎖上了,窗戶都上了銷,拉上窗簾。
最後檢查了一下,估計是找不到這兒了吧。
我回到房間,挑了幾首歌,然後上床看書。
五分鐘之後,才聽了兩首歌,就聽到有人在按門鈴。
我不理,讓他按吧。
他的耐性真好,一直按個不停。
我繼續不理,下床去衛生間,蹲在馬桶上,用紙塞住了耳朵。
鈴聲沒了,我拉起睡褲,心想他應該走了吧。
回到房間,又躺在床上,剛剛看了會書,眼睛酸酸的,想睡覺。
蓋上被子,我打算小眯一會。下午很好睡,一會兒就睡著了。
外面的雪花似乎很大,大到聽到積雪咚的掉下來的聲音。
我睡的是秀一的床,感覺他的餘溫還在,還有他的味道。
朦朧間,我翻了個身,感覺秀一似乎回來了。
手,大大的,有點冰冷。身子似乎有點溼,也是冷冷的。
是秀一回來麼?
我迷迷糊糊睜不開眼睛,隱約看到一個人,眉宇間,英俊的很。
身子緊挨著他,我的手伸過去,拉著他的手,想給他溫暖。
“是你回來了麼?”
我小聲地呢喃著,睜不開眼睛。
感覺到他的臉,挨著我。我湊過去,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他的臉,冰冰的,還有點溼溼的,比以前軟一些。
後來的事,我是不記得了,已經睡著了。
阿嵐睡得很沉,一切防備心都沒有。看著他熟睡的臉,白嫩嫩的,還泛著紅暈。
睫毛長長的,翹翹的,就像兩把小扇子。
小嘴,紅紅的,就那麼一點點。
白馬心想,這小鬼,是不是認錯人了啊?
嘴邊,阿嵐吻過的痕跡,還殘留他的味道。
這個孩子,身上有種味道,很淡,很香,有點像奶香。
剛剛的那個吻,白馬知道,這只是禮節性的問候,或許沒有別的意思。
但白馬的心,卻感覺暖暖的。他莫名其妙地回了一個吻,吻了阿嵐的眼睛。
他在雪地裡走了很久,才找到阿嵐住的地方,渾身凍得不行。
按門鈴,這傢伙居然不開。
沒有辦法,只得從煙囪爬進來了,被外面的大雪都弄溼了。
看到阿嵐舒服的睡在床上,白馬想捉弄一下他,自己還悄悄地爬上了床。
被裡面,好暖和。小傢伙的身子,好暖,手也好暖。
原來是想找阿嵐要回那本他拿走的書,結果他竟也睡著了。
屋裡的暖氣,溫度剛好。
外面的雪花,不知為何一直下個不停,越來越大。
我醒來時,微微伸個懶腰,才發覺被窩裡還有人。
腦袋埋在了被窩裡,我以會真的是秀一回來了,高興地鑽進了被窩,靠著他的臉,想逗他。
那是一張既陌生又熟悉的臉,不是秀一,卻是我見過的白馬。
他怎麼會進到家裡?還上了我的床?和我睡在一起?
連著一串的疑問,我想不通,弄醒了他。
他揉了揉眼睛,似乎沒睡醒。看到我時,竟然想也不想的在我臉上,吧唧一下,親了。
我捂著臉,使勁地擦,“你幹什麼啊你?”
他笑笑,露出白白的牙,“這是問候之禮啊,你在美國這麼久了,難道不知道麼?”
我當然知道,只是心裡就是感覺奇怪,還很特別。
我不高興了,“你少給我來這套!你是怎麼進來的?我明明都關好門窗了?”
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