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吻了吻他的額頭，“GIN，我只是想把欠你的，一次都還清了！你當我害怕也好，害羞也好，噁心也罷，別讓我看到你的臉，看到你的眼神，好麼？”
GIN沉默了，我的手，握住了。
“要是把你弄疼了，你說一聲！”
GIN還是沉默著，我想，剛剛的那番話，可能傷到他了吧。
但我，真的不想再欠他了，如果可以一次還清，從此和這個人不再有瓜葛，這點小事，算得了什麼？
心裡，雖然這麼安慰自己，但還是很難受。
我想握的，是秀一的，而不是GIN的。
“小鬼，你哭了麼？”GIN開口說話了，聽他的聲音，感覺很傷心。
我不作聲，一說話，所有的心事，就露了。
我閉著眼睛，想象著先前的那個夢。
GIN的那傢伙，被他抓得緊緊的，上下摩擦。
手指間，溼了，那裡，有東西流了出來。
只是前奏罷了，GIN，才剛剛開始興/奮。
他的身子，在顫抖，腿，繃得緊緊的。
有流出的液體潤滑，一上一下之間，能聽吱喳吱喳的水聲。
將前端捏緊了，指肚子在上面畫圈圈。
他突然，僵直了身子，低吼了一聲，我的手，全是粘粘的東西。
釋/放後的GIN，整個人都軟了下來，躺在床上，喘著氣。
他的眼睛被矇住了，我不用擔心看到那種讓我害怕的眼神了。
用紙擦了擦手，垃圾全部扔到了垃圾桶裡。
看他無力地躺著，我把他清理了下/面，然後穿上褲子。
這是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最後，我脫掉了鞋子，打算
38、糾纏來糾纏去2 。。。
悄無聲息地離開。
才走了兩步，GIN忽然從床上跳下來，不顧他受傷的手臂，將我整個人都摟在了地上。
“不要走！好麼？”
這次，我又出現了幻聽了，他的聲音很弱，像是在求我。
“GIN，我們說好的，你不可以說話不說話？”
我扶他起來，他卻不肯。
“媽的，我後悔了行不行啊？”GIN在我耳聽一直吼著。
我躺在地上，他壓在我的身上，我想動，動不了，“GIN，不帶這樣的，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呢？你還是老大呢，你這樣怎麼服眾啊？”
GIN趴在我的身上，一直吼著，“去他媽的老大！去他媽的服眾！去他媽的說話算話！”
“GIN，我求你了，放過我吧！”
感覺臉上溼了，一摸，好像是眼淚，但並不是我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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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糾纏來糾纏去3 。。。
咚的一聲響，門被踢開了，闖進來十幾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還有一個女人，全都拿著槍。
“赤井，好像沒有人！”
門外，一個男人走進來，冷峻的臉，冷漠的眼神。
茱蒂四處看看，很失望地回頭，“秀，看來他好像不在這裡！”
秀一的臉，和以前一樣，只是更加憔悴，下巴都是青色的鬍渣。
他手裡握著槍，叉著腰，冷冷地看在屋裡的一切，嘴唇都咬破了。
末了，他發瘋似的舉槍四處狂掃。
噼哩叭啦的！
地上，牆上，到處都是彈殼。
屋裡，全是銷煙，籠罩著眾人。
似乎還不解氣，秀一從身邊同事那搶過一把衝鋒槍，橫掃屋子的角角落落。
天板上的燈，都被打個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