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雷就向裡面投了進去;“轟!”又是幾聲敵人慘叫、呻吟。
不等敵人喘過氣來,在張廉惕和夏國強拽著羅裕祥就衝到了窟窿口,羅裕祥大喊了聲:“死!”又一條柱式火龍狂舞著裹著令人窒息的黑煙向著裡面苟延殘喘的敵人橫掃了過去,讓敵人更痛苦的慘叫、呻吟最後結果。
就在我們看著羅裕祥噴出了火焰要將裡面殘敵徹底解決順利完成第三個拐點敵人暗堡的清剿時,一名隱藏在窟窿口緊貼著牆壁的敵人一個閃身就從裡面向著正在窟窿正中噴射火焰的羅裕祥撲了上來,手裡緊握著的匕在外面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令人心悸的森森白芒;那人露出身來,撲了上去,動攻擊處距離羅裕祥不到半米,來不及了!
就在羅裕祥一聲驚呼的霎那,高度警覺的張廉悌在敵人衝出的瞬間在一旁下意識揪著身旁的羅裕祥向懷裡一拽;就是這一拽救了羅裕祥的命,僅僅多出了幾厘米距離,匕又上到下從羅裕祥的左肩上劃到了他右肋下,生生在羅裕祥脖子上劃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胸前的衣服連著武裝帶都割裂開來,從胸口到右肋被敵人的匕劃破了條淺長的口子,還好只是輕傷……但就在敵人匕沒結果掉羅裕祥時,敵人現了聚在窟窿周圍的攻堅小組4個人,明知不敵,悍勇不畏死的敵人沒有絲毫猶豫就向著他自己左肋胯側的大鐵皮殼子伸手而去,那是敵人的光榮彈!
就在眼見著敵人將要拉動光榮彈的時候,張廉悌成功將羅裕祥拉了回來,把窟窿挪出了個空當;在一旁同樣掩護的夏國強奮然一腳就向正拉光榮彈的敵人踹了過去!敵人的企圖沒有得逞,一聲慘哼,就被夏國強一腳踢了進去;夏國強兩腳剛一站穩,就聽著身側的羅裕祥大喊了聲:“我來!”張廉悌一把將被猛拽進懷裡沒站穩的羅裕祥用力一推,夏國強迅側閃身回到了窟窿側的牆根下,迅回到原來射擊位置的羅裕祥大喊了聲,一條火龍再次噴湧而出,連同那負隅頑抗的敵人,第三個拐點暗堡裡的敵人在烈火裡慘烈呼號著被我們徹底清剿了。還有兩個!
我們應該感到慶幸,如果那負隅頑抗的敵人再冷靜至乎殘忍些;如果那敵人再手裡來得及抓起熱兵器一切都會有所不同……那種情況,當看到自己的戰友被活活燒死在自己面前,任哪個有些血性的人都扛不住;那時的憤怒和復仇心切回讓人喪失理智,最終導致他那樣的結局。但六連不會,自從連長來到了六連,原本和紅1團其它英雄連隊一樣熱血沸騰的我們在面對敵人時的理智和冷靜會令敵我都感到心寒。這也是為什麼六連是紅1團的頂樑柱,同其它英雄連隊最根本也是最令人齒冷的特點。“不拖累,不連累。”正是連長在戰場我們作戰時下達的鐵律。所以才會有汪瑞良;所以才會有王治國;所以才會有彭樂良……我恨這六個字,直到我懂了深藏在連長心中的另六個字;直到我知道到了另一支令人肅然起敬的英雄連隊為之自豪的兩句話;直到我們凱旋的那一天……
就在攻堅小組和那個敵人纏鬥的瞬間,緩過勁來的敵人第四個拐點暗堡有向我們射擊了!就在敵人槍響的霎那,側抬起頭密切監視著敵人行動並快向前衝的老梁一個側倒躺臥在盤山道的陡坡上,扛起‘6o火’眨眼又是一火箭彈迎著敵人子彈向敵人砸了過去!“轟!”——後面的我們飛奔著越過了平躺在路面上的老梁,同時我焦急對大家大喊了聲:“快啊!”
就在羅裕祥再次向裡面噴射出火焰的時候,意識到這裡大勢已定的丁光忠撿起仍下的破障錘轉身迅向敵人第四個拐點暗堡衝去。就在我剛一躍過躺在地上的老梁,羅裕祥迅清理完暗堡裡的殘敵,並在夏國強和張廉悌協助下解下被割斷的武裝帶時;我們的炮又響了!
“嗵嗵嗵……”一通密集像冰雹似的炮彈帶著炙人的滾燙氣浪向我們撲了過來,耳邊短促刺耳的尖嘯聲便像是錐尖戳破了我們耳膜。炮響一剎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