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膏藥。
然後一臉陰森的看著他們,囑咐她,先臥床休養個三五天,然後最少半個月內,不要久坐,少彎腰,不要受涼,不要劇烈運動,搬抬重物,儘量睡硬板床等等之後,一臉不耐煩的將他們趕出了藥鋪。畢竟任誰在這大半夜的,都已經睡下去了,又被人從被子裡拖出來,情緒都會不太好。
她可以體諒那大夫不甚友好的態度,不過,周財神那黑得跟鍋底一樣的臉,她卻是在疼痛之餘,覺得十分開心的,權當是苦中作樂了。自從上路以來,但凡能讓周行書變臉的事情,她都會覺得異常的高興。雖然這一次的代價稍微慘重了些。
只是,這一次她最少也要臥床休養個三五天,估計周財神又要頭疼了,她倒是不知道周行書一路上急行,究竟是為了什麼,也許是為了躲當初那個紅毛怪,又像是在打聽什麼訊息,尋找什麼東西,她平白無故的就要休養個三五天,耽誤了他的事,只怕他又要炸毛了。
被周行書抱著,站在已經禁宵的城裡,街上安安靜靜的,除了打更的,路上再也看不到人。若不是已經相處了一些時日,就衝他那張凍得讓溫度直線下降的臉,以及那緊抿著的唇,倒是真有幾分鬼氣森森的味道,非常適合去拍古街鬼影之類的電影啥的。
“周大爺,現在怎麼辦?”霜霜伸手拉了拉周行書的衣服,有些膽怯的問,她一般會喚他周財神或者是財神爺,像現在這般畏懼他的時候,會叫周大爺,當然,生氣的時候,會直呼其名,然後叫他吝嗇鬼。今天還是不要再惹他了,免得他真的發飆,那倒黴的絕對是自己,尤其是她現在可還被人家橫抱在胸口,若是他真火了,也不用做旁的,只消一鬆手,就夠她喝上一壺了。
“還能幹什麼,去找客棧投宿。”周行書沒好氣的說,一邊走一邊想,他最近是不是得罪哪路的神仙了,先是偷東西不成,反被人追了好幾千裡的路程,然後重傷遇到這小乞兒,直到現在為止,麻煩不斷,禍事不斷,就一直不曾消停過。
迅速的尋了一間客棧,將霜霜安置好,又讓掌櫃的弄了些熱食上來,同她一道用過膳食,親眼看著她躺上床,蓋好被子,這才從她屋裡出來。思索著要不要先給君不諱去信,將抵達之日退後一些時間。
霜霜可就慘了,若說昨晚上那一覺睡得,絕對是是香甜無比,畢竟趕了一天的路,體力上的消耗,絕對足以讓她一夜好眠了,可是眼下吧,眯著眼睛看了看從窗子外頭射進來的陽光,都已經快中午了,在疲倦,睡了這麼十幾個小時,也該恢復的差不多了。
秉持著需要臥床休養的醫囑,霜霜只勉強下床解決了一下身理需求,又稍作了洗漱,正準備去找周行書的時候,小兒來敲門了。
“姑娘,你可起了?”店小二有些惴惴不安,一早上就聽那位周大爺說了,這屋裡的姑娘傷了腰,須得臥床幾日,讓他好生照料著,他一早上來敲過門了,那時候這屋裡的姑娘還沒有醒來,於是他便忙別的去了。
今天正逢十五,是城鎮之間舉辦集市的日子,一早上店裡就有不少的商戶來訂房休整,有的客商來得比較遠,少不得要在城裡歇息個一兩日,更是有不少的貨物需要騰出地方來裝放,總之一忙碌起來,便是一上午過去了。
等他想起來早上週大爺交代的話,一頭的冷汗就冒出來了,這可真是壞了,他壓根就把樓上那位姑娘給忘記了,這會都快中午了,那姑娘現在是不能動彈,無法去跟掌櫃的告狀,若是等那周大爺回來,說與他聽,自己可就殘了,輕則挨一頓訓斥,並且被重罰去一些銀兩,重則只怕他就要丟掉這份活計了。
“進來吧。” 霜霜聽見有小二在叩門,知道是客棧裡的服務,比如送水啦,送吃的啦之類的,就像是現代酒店裡的客房服務。也是需要來服務服務了,這小二再不來,她的肚皮要跟她抗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