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咬那鐵鏈,不顧疼痛的咬,血絲遍佈的美眸中盡是瘋狂。
許元皺著眉頭略微後退了半步。
他記得在《滄源》中,這靖雪嵐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家閨秀,溫婉碧玉。
如此小家碧玉之人,如今竟然像是變成了一條瘋狗。
下意識瞥向了一側的婁姬,許元眉頭皺著輕聲問道:
“這是.那血色粘液在作怪?”
“嗯。”
婁姬也已然緩步來到了近前,垂眸看著石床上被繩束著的女子玉體,朗聲說道:
“閣下,地方已經到了,還請出來一敘。”
“.”
話音剛落,隨著一陣輕風拂過,洛熙然窈窕的身形轉瞬便凝聚在了許元身側。
大概是因為需要進行試藥,注射藥液一類的實驗,靖雪嵐曲線妖嬈的身子僅僅只有一件殘破的布衣與其下的裹胸和褻褲。
在銘文燈略顯昏暗光線灑下,它讓靖雪嵐的身體陷入陰影,也讓陰影凸顯了她美麗的臉頰以及挺翹的上半身。
而靖雪嵐那纖細的腰肢與雪白的玉腿皆是不停的在三人的注視下扭動掙扎。
“.”
一時無言。
在身旁二女的沉默之中,許元忽然悄悄地開始運轉血元心隕訣壓制邪火。
遊戲化為現實,《滄源》中的女主角無一不是人間絕色。
靖雪嵐身著戰損裝還不停的扭來扭去的姿勢著實讓他有些頂不住。
察覺到異樣,婁姬笑意盈盈的掃了他一眼。
許元見了,面不改色,一邊運轉功法,一邊繼續看。
沉默數息,
許元忽然一本正經的問道:
“這靖雪嵐修為應當是大宗師吧?”
“對。”
洛熙然一邊輕聲回道,一邊抬起了一隻手,按在了靖雪嵐的那裸露在空氣中的小腹之上。
化為綢紗的黑死菌毯就那麼沿著靖雪嵐的傷口滲入了其的體內。
隨此一舉,異物入體,許元便見平躺在石床上的靖雪嵐似是受了刺激,裸露的白皙肌膚泛起紅暈,玉足緊攥,盈盈一握的柳腰弓如彎月。
下意識加大了功法運轉的速度,許元繼續低聲問道:
“這種藥物連大宗師都無法倖免?”
“這不是已經有現成的例子了麼?”
婁姬一雙眸子上下掃視一圈他,輕佻一笑:
“還有,長天你可別動歪心思,與她深入交媾,你這修為絕對會染上這種疫病”
“粗鄙放浪。”
未等婁姬說畢,洛熙然那冷然的視線便已然掃來,聲音清脆明朗:“此間事態如此嚴肅,婁總長竟還有心思在此說此不堪之言?”
“哦?”
婁姬挑了挑眉,唇角一勾。
許元見到老姐這神色便在心中一嘆。
又要開始了
他早該想到的。
洛熙然與婁姬倆人的性格幾乎就是兩個極端。
一個萬年前墨守成規的老古董,一個離經叛道的樂子人。
這不打起來才有鬼了。
許元正如此想著的時候,婁姬忽然收斂了臉上那輕佻的笑意:
“閣下.似乎有所發現?”
雖然喜歡看樂子,但她很清楚輕重緩急。
比起辯駁對方,如今確實是眼前這中了那詭異藥物的靖雪嵐更重要。
洛熙然也沒再繼續譴責婁姬的放浪,輕聲說道:
“這血色粘液與本座原先所想有些出入,它並非直接作用於修者意魂,之前那意魂與肉身產生的隔閡只是衍發之症。”
說著,
洛熙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