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rdo;
薄一昭沒想到這話題最後居然繞回了他的身上。
並且此時此刻他感覺到了從旁邊射過來的熱情目光。
他笑了笑：&ldo;你的作品確實更好。&rdo;
徐酒歲雙眼亮了亮，坐起來了一些。
薄一昭想了想說：&ldo;明天陪你去把東西拿回來，以後你就儘量不要‐‐&rdo;
再聯絡許紹洋。
&ldo;他若是非要等你往身上紋完才肯給我呢？&rdo;
&ldo;……&rdo;
那就等下輩子？
薄一昭不說話了。
他握著方向盤，心裡在原則還是哄女人開心問題上搖擺不定……最後他決定，他好像還是有點過不去那個坎‐‐
這種事並不是隨便就能答應下來的，代價是有點大了。
&ldo;你就不能再畫一副？&rdo;他口風一變，試圖勸說她，&ldo;人活在世上，就是應當不斷的提升自我，作為藝術家，別人問你最滿意的作品時，你需要昂首挺胸地說：下一副。&rdo;
徐酒歲表無表情地盯著他。
薄一昭用餘光以及肉測感覺到從副駕駛傳來的怨念。
他絲毫不為自己詭辯而覺得尷尬地清了清嗓子。
&ldo;徐酒歲，勸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已經坦然接受你的職業了，你不能強求我嫁雞隨雞到把自己從天鵝變成雞‐‐&rdo;
&ldo;天鵝，你倒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rdo;徐酒歲說，&ldo;說好的會照顧好我，結果連一個本屬於我的設計稿都不願意替我拿回來，男人果然都是嘴巴說說好聽而已……嗯嗯嗯好好好行行行，沒關係，我懂。&rdo;
薄一昭：&ldo;……&rdo;
你懂個錘子你懂。
薄一昭不搭理她了，一腳油門直接把徐酒歲送到了小船家樓下，開了副駕駛車門，言簡意賅道：&ldo;晚安。&rdo;
徐酒歲：&ldo;……&rdo;
解開安全帶，她跳下車。
薄一昭以為她生氣要走，沒想到她從車頭繞了一圈，繞到了駕駛座這邊，屈指敲了敲他的窗戶。
車窗降下，露出後面男人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徐酒歲雙手扒著車窗，雙眼笑吟吟瞅著他：&ldo;薄哥哥，你這麼堅決地拒絕，到底是因為古板還是因為怕疼？&rdo;
薄一昭涼涼地看著她，像是在等她還能說什麼鬼話。
見說不動她，徐酒歲噘噘嘴，揭穿他：&ldo;那天那個女學生跳樓，你縫針的時候我在外民聽見你問醫生能不能先打麻藥……&rdo;
&ldo;……&rdo;男人的臉瞬間黑了，&ldo;你心到底是不是人肉做的？縫針還不讓人打麻藥，你以為是演電影嗎？不怕疼又不是沒痛覺神經？&rdo;
&ldo;哦。&rdo;
&ldo;我不是怕疼！&rdo;
男人話語一落，忽然餘光便瞥見她的手從窗外探了進來，軟白的指尖飛快地摸了摸他的耳垂。
又癢又涼。
薄一昭被她摸得火起。
向後躲了躲，咬著牙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