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應該也會退避三舍吧。
項翰林無可奈何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桑榆從身邊走過肚子走進樓道,然後消失自己的視線中。
桑榆一步步的爬上樓,喘息的厲害,只是眼淚也止不住的流,像是怎麼都流不完似的。
是不是自己上輩子做了什麼壞事,今生今世要得到這樣的折磨。
是了,是自己自作自受,如今所承受的都是自己活該。
靠著窗,看著樓下站了很久的男人終於離開,桑榆淡淡的勾了勾唇,覺得苦澀,就這樣吧,被靳西恆折磨就不要在拖著任何一個人下水。
☆、28。028溫婉高貴的女子挽著他進來
項翰林很好,是個難得一遇的好人。
桑榆真的請了假,生了病也不想去上班,更不想看到靳西恆。
直到年終酒會當天,靳西恆打了電話內容無非是今晚務必要參加,當然,她明知道今晚靳西恆不會放過她。
害怕?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知該如何是好,靳西恆要怎麼做呢?
不是殺她,而是不知道用什麼特別的方法來折磨她,說到折磨,這些年沒少經過。
卻是第一次覺得害怕,因為靳西恆。
年終酒會空前的熱鬧,她沒法像許多人一樣穿禮服,如今這身子骨,根本經不住這樣的數九寒天,就算是在室內也一樣。
她是許多人眼中最特立獨行的一個,沒有禮服,更沒有精緻的妝容,她在角落裡找了一個位置靜靜地坐下。
都在談論靳西恆今年將年終酒會辦的這麼盛大做什麼,是否有什麼更重要的事情要宣佈。
對於那樣迷一樣的男人,不管是誰都十分好奇他的私生活。
由此,桑榆便想起來那天在墓園裡他接電話的樣子,那種溫柔她還只是在六年前見到過,以前他對自己也是那般的溫柔。
六年的時間他拋棄了愛她,再愛上了別人,桑榆苦苦的笑著,她其實有這樣的認知。
只是覺得自己難以接受罷了,六年的時間除了加深了對他感情,別的再無其他。
人群中忽然傳來一陣陣的騷動,桑榆手裡拿著高腳杯猛灌一杯酒之後再站起來去看。
靳西恆身著深色的西裝,從門外款款進來,身邊挽著他的女人高貴恬靜,生的很美,眉間溫婉動人,一顰一蹙都猶如從畫中走出來的人一般,完美的無可挑剔。
桑榆一雙瞳孔狠狠地收縮了一下,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她無不驚愕的看著挽著靳西恆的女子,覺得晴天霹靂一般,一口氣積在胸腔難以發洩,痠疼的感覺漸漸地侵襲了眼睛。
眼淚在眼眶裡不住的打轉,此刻桑榆聽不見任何聲音,只有自己急促而沉重的呼吸聲。
怎麼會是她呢,反反覆覆的都想不通,怎麼會是她?
單手撐著桌面,蒼白的指節狠狠地攥著桌布。
她在人群中,像個陌路人,靳西恆不會輕易的找到她。
所有的人都在竊竊私語這個被靳西恆忽然之間帶出來的女人是誰。
眼前一張白淨的手巾遞到眼前,桑榆順著這雙好看的手望過去,然後真真切切的看到這個眼前帶著溫和笑意的男人。
桑榆怔了怔始終沒接他手中的方巾,靳西榮見她猶豫,拿著方巾擦去了她眼角已經快要溢位來的眼淚。
桑榆皺了皺眉迅速的往後退了一部,靳西榮一眼看穿她的想法,長臂一身,她便被他勾住了腰肢,帶往到自己面前。
☆、29。029你叫桑榆,對嗎
靳西榮溫柔的看著眼前如受驚的小鹿的女人,微微一彎唇,溫文爾雅。
“先、先生,放開。”桑榆因為緊張,說話哆哆嗦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