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展搖了搖頭,「你把他殺了」,李忠疑惑的問道。
鄧展搖頭道:「主公,末將本來要將他生擒的,不過他自己拔劍自刎了」,語氣之中似乎還有點對張角的敬意。
這時一名士兵拿著一個滴著血的麻布包裹著的頭顱走了進來。」主公,此乃張角的人頭「,鄧展對李忠說道。
「將此人頭儲存好,來日我定當為將軍請功」,李忠對鄧展說道,只不過看著這人頭感覺有些發麻,連忙叫人把他拿下去。
「多謝主公」,鄧展欣喜的說道。
「好了,將軍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去吧」,李忠對鄧展說道。
朝李忠行了一禮,鄧展退出了大帳,從始至終都沒有瞥過盧植一眼,彷彿他就是如同空氣一般不存在一樣,雖然盧植心裡有些堵,但是卻也沒說什麼,對於武將的那點脾氣,他還是很瞭解的,尤其是那種武藝高強的武將,那脾氣更是怪得離譜。
抱歉的看了盧植一眼,李忠對盧植說道:「不知大人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盧植想了想說道:「雖然張角已死,但是其爪牙張曼成,等人尚在反抗,而且張角老巢鉅鹿仍在叛軍的控制之下,所以我意不日揮兵北上,剿滅鉅鹿一帶的叛軍」,盧植笑著對李忠說道,從他的臉色絲毫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李忠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大人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將軍這是何意?」,盧植佯裝疑惑的問道,他哪裡不知道李忠分兵兩路,現在恐怕鉅鹿的黃巾軍早都被幽州軍剿滅了,之所以這樣說就是為了試探李忠,看他如何回答自己。
老狐狸!
李忠心裡暗自說道,咋眼一看你會覺得盧植是個和藹可親的老者,如果你要是這麼想的話,那估計離死不遠了,像這種為官幾十年的人,能沒有一點心計,打死李忠他都不會相信。
於是李忠驚嘆了一聲,問道:「大人難道不知道嗎?」,顯然他也開始裝了。
「老夫實在是不知道將軍在說是什麼?」,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盧植是打定主意要裝傻充愣到底了。
「看來大人的訊息實在是太落後了」,李忠搖了搖頭說道,一副惋惜的模樣。
盧植乾笑兩聲說道:「哎,將軍就不要賣關子了」。
「冀州牧韓馥韓大人五日前已經派大軍前往鉅鹿剿滅黃巾軍,估計現在已經結束了,如果大人去的話不是白跑一趟了嗎?」,李忠說道,撒起謊來那是臉不紅氣不喘的,基本上算是老手了。
咔嚓!
這是什麼情況,盧植詫異的看了李忠一眼,頓時明白了李忠的想法,估計李忠早就看穿自己在跟他打哈哈了,所以就來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不是裝傻嗎?那我就偏不告訴你,讓你吃個啞巴虧。
盧植苦笑兩聲,沒想到自己挖個坑結果自己反倒是掉進去了。
尷尬的笑了笑,盧植沒有再說話了,在他看來現在還是少說為妙,說不定到時候就掉到李忠的陷阱裡去了,那到時候連哭的地方都沒u有,那就得不償失了。
所謂言多必失,那乾脆就閉嘴吧。
見盧植這麼一副樣子,李忠笑了笑轉頭對郭嘉說道:「奉孝,命令拿出酒肉犒賞將士們。大人如果不嫌棄的話,請留在此處慶賀一番,不知大人意下如何?「,李忠問道。
盧植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將軍盛情,老夫也不好拒絕,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李忠笑了笑,然後說道:「那幾請大人前去歇息一番,到時候忠派人去請大人」。
「那好,老夫就先告辭了」,說完盧植便站了起來,退出了大帳。
「這個老狐狸」,等盧植走後,李忠似乎在自言自語道。
郭嘉一聽,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