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也不是矯情之人,當即起身朝陳到抱了抱拳,道:「將軍,如今雖然敵軍勢大,但是卻沒有像我軍一樣身經百戰,都是經歷過鐵血廝殺的精銳戰士,但是這卻是給我軍南下帶來了很大的困擾,遼有一計,願供將軍和諸位參考」,張遼衣服睿智的模樣,含笑著說道。
「噢?文遠有何計策?快快道來「,陳到一聽,大喜,連忙問道。
張遼點點頭,說道:「正所謂三軍未動,糧草先行,而我軍糧草大多都囤積於宛城,想必敵人也應該得到了這個訊息,將軍可遣機靈一點的斥候將這一訊息傳給敵人,呵呵,到時候敵人一定會想法設法劫奪我軍糧草,而這便是咱們的機會」。
陳到一聽,眼睛一亮,連忙點頭,看向張遼的眼神都是變得有些佩服了,這招引蛇出洞不可謂不高明,但是他卻是想到了另外一方面,「敵軍斥候如今正不分晝夜的監視咱們,我軍如果出動的話,恐怕會被敵人知曉,這不是告訴敵人咱們設下了圈套嗎?」。
張遼神秘一笑,在陳到耳邊說了兩句,眾人只見陳到不停的點頭,臉上已經樂開了花。
「好,就依文遠之計行事」,陳到大叫一聲,看著眾人道:「穿我將令,立即給宛城傳訊,讓曾將軍護送三十萬斛糧草到樊城,不得有誤」。
「是,將軍」,一名軍官應諾道。
「文遠,明日就由你率五千西涼鐵騎前去接應吧」,陳到朝張遼一笑,表情陰陰的道。
「多謝將軍」,張遼感激的看了陳到一眼,抱拳道。
「來人」、
「將軍」
「立即給張郃將軍傳訊……」,陳到對那軍官說道。
「是,將軍」
望著張遼的背影,陳到兀自嘀咕了兩句。
樊城對面的襄陽,如今已經是風聲鶴唳,因為唐軍的兵鋒已經直指荊襄之地,無數百姓拖家帶口的往南方逃跑,要知道在戰亂的時代,他們是最為脆弱的群體,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都是被壓迫,被掠奪的物件。
所以他們只有用這種方式來保全自己和家人。
正所謂: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如今的劉表已經逃竄到了南面的江陵,而坐鎮襄陽的,赫然便是荊州大將蔡瑁,益州大將嚴顏。
「報,有唐軍的訊息」、
一名軍官面帶喜色的跑進了襄陽治所,昔日的州牧府,如今卻是變成了蔡瑁,嚴顏二人的指揮所。
蔡瑁,嚴顏二人一左一右高坐主位。
「何事?」,嚴顏開口問道。
「將軍,負責監視唐軍的斥候傳來訊息,唐軍正在押送一批糧草輜重趕往樊城」,那軍官連忙道。
嚴顏,蔡瑁二人對視一眼,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據斥候傳來的訊息,他們昨天便是開始準備了,估計今天已經出發了」
「負責押送糧草的唐軍有多少人?有多少糧草?」,蔡瑁問道。
軍官道:「不超過一萬?糧草應該在三十萬斛左右?」。
「哈哈,好,好,真是天助我也,哈哈」,蔡瑁聞言,大喜,忍不住大笑道,但是一旁的嚴顏卻是皺了皺眉頭,似乎是在思量著什麼。
「呃?希伯(嚴顏字)將軍,你怎麼了?」,蔡瑁見此,連忙問道。
嚴顏有些疑惑道:「按理來說,這麼重要的訊息,唐軍應該嚴密封鎖才對,而且敵人一有動作,我軍斥候便是得到了訊息,伯珪將軍難道沒有覺得有些不對勁嗎?而且三十萬斛糧草也不是一個小數目,為何只有一萬人的護送軍隊?」。
「希伯將軍的意思是,這是敵人在給咱們設圈套?」,蔡瑁皺了皺眉頭,問道。
嚴顏搖了搖頭道:「這我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