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第一軍團士兵將長子圍了個水洩不通,以防止長子內的斥候逃出到太原報信。
而從壺關逃出來的守將也逃到了長子。
「你的一萬大軍呢?你不是信誓旦旦給本將軍保證至少擋住幽州軍十天嗎?啊,你他媽倒是說話啊」,長子太守朝哪壺關守將一通亂吼,心裡可謂是暴怒到了極點。
「將軍,我……」,壺關守將唯唯諾諾,連看都不敢看那太守一眼,免得使已經暴怒的他更加氣憤,那就不好玩了,估計真要是到了那個情況,他這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個未知指數呢。
「我,我,我個屁,來人,把這個挫敗軍威的敗軍之將拖出去斬了」,那太守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天的時間不僅把壺關給丟了,更是連一萬軍隊也丟得乾乾淨淨,整個人從壺關逃回來的時候基本上就是屬於淨身出戶的感覺了。
「將軍饒命啊,將軍……」,那壺關守將一聽,連忙求饒道,還不時的朝一旁的幾名將領眨著眼。
「脫出去」,還沒等他說完,那太守便擺了擺手,顯然他是有些不耐煩了。」慢「
一名文官出聲喝道。
那太守見有人質疑他的決定,當即皺了皺眉頭,轉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幕僚,當即不悅道:「趙先生,你這是何意?」,言語之中帶著一絲惱怒和疑問。
趙先生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大人,古語有云,臨陣斬將乃是大不利也。雖然周將軍有過,但是卻也情有可原,望大人從輕發落」。
那太守沉思了片刻,瞪了那壺關守將一眼,然後說道:「好吧,看在眾位將軍和趙先生的面上,就暫且饒你一命,等此戰過後在交由州牧大人發落」。
「呼」
那壺關守將終於是鬆了口氣,感激的看了趙先生一眼,隨即戰戰兢兢的站列一旁。
「趙先生,你看如今我們該如何做才能保住長子」,太守望了趙先生一眼,問道,眼裡閃爍著希冀的目光。
趙先生想了想說道:「大人,我覺得我們是肯定擋不住幽州軍的進攻,為今之計無非就是嚴防城內出現叛軍,另外立即給州牧大人求援,要不然長子很難保住」。
太守嘆了口氣,惡狠狠的瞪了那壺關守將一眼,眼裡的意味不言而喻。
「好吧,如今而已只有如此了」,太守說道。
「報,大人」
「何事?」
「這是州牧大人書信」,一名軍官將一封書信交到太守手中。
那太守一看,大叫道:「太好了,哈哈」。
「怎麼回事兒,難道……」,那趙先生眯著眼自言自語道。
「哈哈,趙先生,主公已派張遼將軍率三萬大軍前來支援我們,估計再過兩天就能到了」,太守鬆了口氣說道。
「希望能等到張遼將軍趕來吧」,那趙先生嘆了口氣,有些信心不足的說道,不過卻是很小聲,沒有讓太守聽見,他知道現在這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信心如果被他一破壞的話,那這仗就不用打了。
「好了,各位將軍都下去休息去吧」,太守對堂內眾人說道。
「是」
。……
「主公,張延統領傳來訊息」,郭嘉來到李忠大帳說道。
李忠拿過來一看,「不知奉孝有何計策」,李忠問道。
「為今之計只有讓子龍將軍迅速攻下長子,要不然等幷州援軍一到,那將會增加很大的難度」,郭嘉說道。
李忠卻是搖了搖頭對郭嘉說道:「丁原手中一共只有十五萬軍隊,箕關,壺關被我軍殲滅兩萬,長子有三萬,援軍有三萬,這加起來就差不多是幷州軍的一般還多,如果我們將這三萬援軍殲滅,那後面的仗就好大多了」。
郭嘉沉思了片刻,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