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李忠看了許褚一眼,說道:「請他進來吧」。
「是」
片刻後,幷州牧丁原使者林深來到大帳,「幷州牧丁原使者見過將軍」,林深朝李忠抱拳道。
李忠點點頭說道:「不知閣下來此有何要事?」。
「將軍,那董卓乃是大逆不道之臣,如今陛下皆在他之掌控之中,將軍為何聽信其大逆不道之言,率軍征伐我幷州,以致使許多百姓死於戰亂,數萬士兵血灑疆場,請將軍三思啊」,那林深頗為由衷的說道。
「嗤」
李忠有些不屑的笑了笑,而李忠身邊的郭嘉也是被他這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你這話去騙騙三歲孩童還差不多。
「這位大人,本將軍此乃封陛下聖旨之命,所以你也不要浪費口舌了,如果你是要來跟我說這些話的,那麼你可以回去了,如果還有別的事的話,那就請早早說出來」,李忠緩緩說道。
「將軍,你……」,那林深被李忠說得臉色發白,但是卻也毫無辯解之詞。
李忠擺了擺手說道:「既然閣下沒事,仲康,送客」,李忠轉頭對許褚說道。
「請」,許褚來到林深身邊,伸出蒲扇大的手掌,說道。
那林深一見,知道他是沒有可能說動李忠退出幷州,丁原覆滅以不可阻擋。
「將軍,我代表我家主公向將軍請降」,林深朝李忠躬身道,言語之中很是不甘,奈何勢不如人。
李忠郭嘉兩人對視一笑,李忠說道:「說說你們的要求吧」。
「我家主公只希望將軍能夠善待幷州百姓,對於那些投降的幷州軍士卒不可有絲毫歧視」,林深說道。
「本將軍答應了」,李忠直接了當的說道。
「如此便多謝將軍了,明日一早我家主公會率領幷州群臣到城外請降」,林深說完後整個人如同被抽乾了精力一般,臉色蒼白無力,這是擱誰頭上都不好受。
「既如此,那我便在此恭候你們的好訊息了」,李忠說道。
林深勉強的笑了笑說道:「那在下就不打擾將軍了,就此告辭」。
「先生走好」,李忠笑著說道。
等那林深走了之後,李忠對郭嘉說道:「果然不出奉孝所料啊」,言語之中頗為讚賞。
郭嘉搖了搖頭,淡淡道:「主公過獎了,那丁原乃是守足之輩,此乃意料之中罷了」。
「既然如此,那就等明日了,幷州之事也已經該結束了」,李忠嘆了口氣說道。
「主公要如何處置那丁原」,郭嘉突然問道。
李忠看了他一眼,。說道:「那丁原雖然無甚建樹,但是卻從未向那匈奴人屈服過,卻也是我敬佩之人,只要他識時務,一切都好說」。
郭嘉點點頭說道:「主公,那丁原在幷州還是頗有聲望,如果主公處置不當的話,恐怕今後我軍對幷州的掌控會有些難度」。
「我知道如何做」,李忠點點頭說道。
。……
第二天一大早,四萬餘虎豹鐵騎便整整齊齊的站列在大營外,只等李忠一聲令下,便可為之衝鋒陷陣,所向披靡。
李忠帶著郭嘉,典韋,許褚等大將走出營寨,看著這些自己一手打造的精銳鐵騎,心裡一陣自傲。
靜如林,烈如火,不動如山,就是他們此刻最為真實的寫照。
比之當今最為精銳的騎兵都有過之而無不及,數次徵戰他們都用他們的戰功向天下人證明瞭他們的兇悍,令無數人為之感到膽寒。
這就是虎豹鐵騎,當之無愧的精銳。
「走吧」,李忠對身邊的郭嘉等人說道。
隨即四萬餘鐵騎如一條黑色巨龍一般朝太原而去,這是幷州之戰的最後一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