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鮑鴻則是回到了濟北,投靠濟北相鮑信。
一時之間天下便是發生巨變,任何人都看得出來漢朝已經衰敗,而掌握漢朝命運的則是天下這些手握兵權的各地太守州牧了。
對於皇甫嵩的等三人被殺,雖然天下人都很氣憤,甚至西涼太守劉虞還公然指責董卓的種種惡行,但是誰有能說什麼呢?
人家手裡可是有將近五十萬大軍,有本事你去跟他打一仗,顯然他劉虞還沒有這個膽子,只能是口頭上佔些便宜罷了。
得到皇甫嵩三人的十五萬精銳的董卓變得愈加囂張和殘暴起來,他認為天下沒有人能同他對抗,他有五十萬大軍在手,誰敢不服就滅了他,何況自己手裡還有王牌,那就是漢獻帝劉協和一眾皇室成員已經滿朝文武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要知道這些官員的家族基本上或多或少都跟外藩之臣有聯絡,就比如說袁逢家,袁紹乃是九江太守,袁術則是南陽太守,韓馥為冀州牧,韓馥本來是袁氏故歷,但是因為李忠的原因,所以才同袁氏漸行漸遠。
劉虞乃涼州牧,劉焉為益州牧,劉表是荊州牧,劉繇是揚州牧,劉岱是兗州牧,幾人都是漢室宗親,天下十三州五人幾乎就佔據了半壁江山,雖然幾人都貌似離合,但是實力去不可小覷。
所以在董卓大發其言的時候,李儒便出聲同董卓道出了事情的厲害,但是董卓此刻已經被權力沖昏了頭腦,不僅將李儒訓斥一頓,更是縱容士兵到處劫掠,生活在司隸和河東地區的百姓們被董卓軍壓榨的幾乎活不下去了,但是卻沒有辦法逃跑,只能祈求各地州牧太守進京勤王,救他們於水火之中。
公元186年七月,此刻距離黃巾軍起義已經過去了將軍四個月的樣子,而離董卓進洛陽也有月餘時間。
各地諸侯都是採取了同李忠一樣的策略,那就是靜觀其變,誰都不敢先動手。
「太師」,太師府內,李儒朝董卓行禮道。
此刻的董卓已經比原來胖了好多,每天山珍海味,美女無數,淫逸的生活已經逐漸侵蝕這他內心的野心。
「何事?」,董卓躺在床榻上,兩名如花似玉的侍女正在給董卓按摩肩膀,這樣的生活簡直就讓人樂不思蜀啊。
李儒見此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看向了那兩名侍女,心裡有了一點說不出來的感覺,他感覺董卓變了,自從收了皇甫嵩三人的兵權之後,董卓變得更加的目中無人了,也越來越聽不見他的建議了。
「太師,幽州牧李忠,長沙太守孫堅等人都上表請功,並且送來了張角等黃巾賊首的人頭」,李儒淡淡的說道。
「噢」,董卓肥嘟嘟的臉龐抖了抖,不屑的說道:「就是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是」,李儒恭敬道。
「哼,還想請功,老夫沒有揮兵教訓他們,他們還敢請功,簡直就是放肆」,顯然董卓還在為他派出的使者被李忠,孫堅兩人轟出廣平和長沙而感到憤怒呢?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真當我是好欺負的嗎?董卓眼裡閃出一絲寒光。
孫堅做的比李忠更絕,不僅轟出了使者,而且還割下了使者的一隻耳朵,當時董卓見到的時候可謂是大發雷霆,便想即可發兵滅了兩人,最後還是在李儒冒死勸諫之下才罷手。
「那太師的意思是?」,李儒問道。
「哼,叫他兩人乖乖的到洛陽城來拜見新皇,要不然老夫就率兵滅了他們,還想要封賞,簡直就是痴心妄想」,董卓憤懣道,儼然一副吃人的模樣。
但是李儒卻是皺了皺眉頭對董卓說道:「太師切不可如此?」。
「為何?」,董卓問道,眼裡閃過一絲不滿之色,要知道他才是主公,李儒這樣明顯的反駁他讓他感覺到很沒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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