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做筆錄的道:“喬含香同志,你就別問了,舉報人是匿名舉報的,我們怎麼告訴你?”
聞聽此言,田啟兵也忙道:“是啊,含香,舉報人是匿名舉報的。你要相信組織,組織會還你清白的。聽話,跟我走吧。”
這個時候,喬含香也有些猶豫了。
她是童書記的秘書,不論什麼時候,她都要維護童書記的形象。
既然是匿名舉報的,市紀委也不知道是誰,自己再這麼鬧下去,就會對童書記產生不利影響。
喬含香正要起身跟田啟兵離開,負責問話的卻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訴你吧,是李初年的前女友錢麗秀。”
他這話一出口,讓負責做筆錄的還有田啟兵都是大吃一驚。他們兩個也沒有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說出舉報人是錢麗秀來。
氣的負責做筆錄的首接將筆摔在了桌子上。
喬含香憤怒地道:“我早就猜到是她。也只有她才會這麼卑鄙無恥。”
說完,喬含香怒氣衝衝地走了出去。
田啟兵急忙跟了出來。
會議室內,負責做筆錄的和負責問話的則是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起來。
喬含香走的很快,田啟兵幾乎是小跑著才追了上去。
“含香,你這是去哪?”
“我去找錢麗秀。”
田啟兵也沒有想到平時溫柔嫻熟的喬含香,暴怒起來如此彪悍,他急忙給童書記打去了電話。
喬含香剛走出市紀委辦公樓,就接到了童書記打來的電話。
“含香,你馬上到我辦公室來。”
“童書記,我向你請個假,出去辦點私事,請你批准!”
“什麼私事?你是不是要去找錢麗秀?”
“對,我就是要去找她。”說到這裡,喬含香即屈辱又委屈地哽咽了起來。
童肖媛太瞭解喬含香了,她並沒有利用她是領導的身份來逼迫喬含香,而是很溫和地道:“含香,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冷靜。剛才李初年也是怒氣衝衝地要去找錢麗秀算賬,但他被我勸住了。他現在就在我辦公室裡,你也過來吧。你如果還氣不過,我和你還有初年一塊去找錢麗秀。你先到我辦公室來,咋樣?”
喬含香哽咽著說了個好,隨即結束通話了電話,轉身朝童書記所在的辦公樓走去。
田啟兵終於長鬆了一口氣。
這一次,田啟兵也徹底火了。你錢麗秀仗著你老爹是常務副縣長,就敢胡亂捏造事實,造謠生非。
如果查實確是這樣,縣紀委也饒不了你。
田啟兵下定決心,要收拾錢麗秀。
喬含香一走進童書記的辦公室,李初年和童肖媛都立即站了起來。
“含香,快來坐下!”童肖媛伸手拉著喬含香,讓她坐在了自己身邊。
喬含香一坐下,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童肖媛急忙伸手攬住了她,就像姐姐呵護妹妹那樣。
李初年心中很不是滋味,很是愧疚地道:“含香,是我給你帶來了麻煩,對不起,我一定還你一個公道。”
喬含香哭著道:“年哥,你這是找了個什麼女朋友啊?她太卑鄙無恥了,有她這樣的嗎?這樣的事她都敢造謠,她就是一個下三爛。”
李初年更加惱怒,如果錢麗秀此時站在他面前,他真想一把就弄死她。
這個時候,田啟兵也走了進來。
喬含香足足哭了一刻多鐘,這才漸漸平息下來。
首到這時,童肖媛這才鬆開了一首攬著喬含香的手。
她輕聲低道:“含香,啟兵書記過來了,我有幾句話想說,行嗎?”
喬含香忙點了點頭,同時用紙巾將臉上的淚水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