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自己仍然年
輕的身段和潔白細膩仍保持彈性的肌膚,又補上層眼影,塗上唇膏。她重新走到客
廳,看到易軍用異樣的眼光瞧著自己,已無剛才的熱情。
“軍弟,你怎麼變色龍呀?”
“沒有,大姐我更想與你做個朋友,如果今天越軌,今後就沒有那種無拘無束
的感覺,我想保留咱姐兒倆那份真誠。”
蘇欣一下子明白過來:“好吧,你這個小弟姐姐認定了,以後我們有個約定,
誰有邁不過去的坎,必須隨叫隨到,姐弟加酒友,如何?”
兩個人一擊掌,成交,這一晚,雙方都睡得很香很甜很踏實。
費青青在收拾衣物時意外地發現了兆龍保留的那條繡著她名字的毛巾,一個男
人如此的細心,她心滿意足,流出了幸福的眼淚,邊哭邊打電話,讓兆龍和他的哥
們兒趕緊回來。
等到兆龍他們急匆匆趕到家中,看到費青青好好的帶著笑容迎接他們時,長長
地吁了一口氣:“哎,姐們兒,別假傳聖旨,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呢?”
哈德門說:“跑得我上氣不接下氣,想兆龍也別拿我們當電燈泡,還真以為有
事呢。”
都都也接上話:“今兒得好好宰弟妹一頓,颳風打雷不下雨,拿哥哥們打鑔,
犯什麼激靈?大白天犯業障。”
費青青為自己的冒失咯咯笑個不停:“想你們了嘛,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說
吧,吃什麼?”
都都還不依不饒:“弟妹什麼時候學會這一套了?假模三道的。”
兆龍替青青說話:“人家一片心意,咱們得心領呀。”
哈德門藉機起鬨架秧子:“兄弟,什麼時候裡外有別,把哥哥幾個甩了出去,
重色輕友。”
費青青說:“哈大哥,你看著,今兒不把你灌翻不算完,都哥,你也跑不掉,
還是寶全大哥好,厚道老實。寶全大哥,我跟你一頭,打酒擂。甭害怕,現在陰盛
陽衰,搞他們小菜一碟,兆龍保持中立,看我們怎麼收拾他們。”
都都說:“拼酒是咱的強項,擺平了我們可不管,有兆龍呢。”
門突然急促地敲起來,開啟門,易軍一頭霧水喊著:“什麼事呀?什麼事呀?”
費青青只能欺負他:“什麼事?你有什麼事呀?這麼風風火火的?”說著自己
倒笑彎了腰。
聰明的易軍明白過來:“好呀嫂子,你哪根筋錯亂,耐不住寂寞就趕緊結婚,
再不辦,得猴年馬月,關鍵是這個鬼東西。嫂子,別看咱倆老打,實質你這個小叔
子總是幫你的。”
費青青趕緊岔過這個話題,生怕當面傷兆龍的自尊:“那就更好,沒別的,多
喝幾杯,嫂子我捨命陪君子。”
過了些日子,兆龍又異想天開,申請了一個個體營業執照,要練水果攤,貨也
訂了,而且從新疆庫爾勒定了不少香梨和無籽葡萄。不知怎麼讓鬼靈精的易軍打聽
到,三倒騰二倒騰全部批發掉了,死活要拉著他和費青青去海威過春節,不去就急。
兆龍心裡有氣,再怎麼也跟這個患難哥們兒發不起火來,只得應允,但要求就呆半
個月。易軍一想,先騙去再說,到了那兒再說那兒的話,那時候就由不得他了。
在海威市,易軍發現了新大陸,從小姐處得知有一個地下百家樂賭場,安排兆
龍他們在俱樂部住下,叮囑了葉月,自己狂賭去了。
一連三天,連易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