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沒有發現,任逸帆最近的狀態有些不太對勁?”
完成了一日的課程,路橋川開口對著正在收拾東西的葉神他們詢問道。
“好像確實是有些不對勁,整個人沒什麼精神。”
鍾白皺了皺眉頭說道。
“皓哥我這幾天沒怎麼見過他,所以沒法回答你的這個問題。”
餘皓攤著手說道。
“一樣,我也是因為這幾天沒見過他,而沒法回答這個問題。”
肖海洋順著餘皓的話說道。
“我昨天還看到他,拿著幾本內容不太健康的讀物。”
“他說那些讀物是拜託你幫他找的。”
林洛雪帶著笑意,對著肖海洋說道。
“他這是誹謗,我絕對沒有給他找來什麼內容不健康的讀物。”
肖海洋是立馬開口否認道。
雖然那基本讀物,確實是他幫任逸帆從朋友那買來的。
但為了自己的形象,這會自然是不能夠承認。
“有心思看不健康的讀物,那他應該不至於有什麼大問題。”
鍾白摩拳擦掌的說道。
她現在是恨不得立馬找到任逸帆,給他來上一記鍾氏鐵砂掌。
都跟他說過多少遍,為了身心健康著想。
不要去看那些不健康的東西。
現在竟然還光明正大的拿在手上在外行走。
這可必須得給他上一堂教育課。
“待會還是去找找他,與他好好談談,看看他是否真的碰上了什麼問題。”
路橋川安撫的拍了拍鍾白的肩膀。
“一切都聽你的。”
鍾白點了下頭,選擇了先按照路橋川說的那麼去做。
如果任逸帆所給出的說法不能讓他們滿意。
再由她登場,給任逸帆來一場愛的教育。
路橋川當即發簡訊給任逸帆,讓他去茶藝社的社團教室集合。
很快,他就收到了任逸帆的回覆。
任逸帆是表示他這會已經在社團教室那裡,就等著路橋川他們過去。
葉神他們閒著沒事,也打算一塊去湊下熱鬧。
看看任逸帆這次又是鬧的哪門子花樣。
來到了茶藝社的社團教室,就看到任逸帆一個人坐在那裡。
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翻閱著之前所提及的內容不太健康的書籍。
“橋川的擔心,看來是有些多餘。”
肖海洋用手肘撞了撞路橋川說道。
“看著他現在的表現,我也這麼覺得。”
路橋川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
接著是領著葉神他們進入了社團教室,來到了任逸帆跟前。
“呦,大家都來了。”
任逸帆笑著對著葉神他們打起了招呼。
不過依舊是沒有放下正在翻閱的那本書。
“要看這種書,你回宿舍去看。”
“萬一給孩子們造成了不良影響,那你就是茶藝社的罪人。”
鍾白沒好氣的對著任逸帆說道。
“放心,孩子們在的時候,我絕對不會把書拿出來。”
任逸帆給了鍾白一個安心的眼神。
“你都多大了,竟然還看這種東西。”
鍾白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我要重溫我十六歲那年,和我初戀在一起後,第七天時的時光。”
任逸帆臉上是露出了緬懷的神色。
“你跟你初戀在一起的第七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餘皓立馬是一臉八卦的對著任逸帆問道。
這種話題,皓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