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先生,待會陪我去一趟乾洗店。”
吃完午餐,任逸帆看了下時間,是扭頭對著路橋川開口道。
“乾洗店?!去幹洗店幹嘛?”
路橋川疑惑的問道。
“去取西裝,我昨天特意拿去進行乾洗。”
任逸帆從包裡取出了金絲眼鏡戴上,笑著說道。
“好端端的洗什麼西裝?你又準備做些什麼奇怪的事情?”
鍾白狐疑的打量著任逸帆。
“鍾大哥,咱們之間能不能多給予幾分信任。”
“我可是你最最最親愛的發小啊。”
任逸帆幽怨的看著鍾白。
“我也什麼沒法給予你多幾分信任,你心裡就沒有B數。”
鍾白冷哼了一聲。
如果不是任逸帆平常不著調的事情做的太多,她又怎麼會是這樣的態度。
“鍾白說的對,這一切都是任逸帆你的問題。”
Rose帶著笑意開口道。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任逸帆抬頭四十五度角,神情憂鬱的望著天花板。
“鍾白,給他來一記鍾氏鐵砂掌,幫他清醒清醒。”
同桌用餐,基本沒有出過聲的許連翹,是開口對著鍾白說道。
“任逸帆快過來給我拍一掌。”
鍾白聞言,立馬對著任逸帆勾了勾手指。
“鍾大哥,今天算是一個好日子,不宜見血。”
任逸帆是猛地站起身,然後趕緊往旁邊挪了幾步,神情緊張的說道。
還好他有先見之明,選擇了靠邊的位置坐著。
有什麼情況也可以在第一時間逃跑。
果然,他風華正茂任逸帆,就是機智過人。
“放心,我會控制好手上的力道,不會讓你吐血。”
鍾白給了任逸帆一個安心的眼神。
“鍾大哥,內傷可更讓人難受。”
任逸帆再次往後退了兩步。
“任逸帆,你這是不信任我?”
鍾白眯起了眼睛,沉聲對著任逸帆問道。
任逸帆這話,在鍾白聽來,就是對她自身武力把控程度的質疑。
“鍾大哥,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任逸帆摸了摸下巴問道。
“完了,任逸帆這是又要開始作死了。”
路橋川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很任逸帆不是嗎。”
肖海洋是爽朗一笑。
“也是,不作死的任逸帆,就不是任逸帆。”
路橋川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喂喂喂,你們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
任逸帆聽著他們的話,是提出了異議。
他誠實善良小郎君,一生坦蕩做人,怎麼可能會作死。
這絕對是對他的汙衊,對他的誹謗。
“應該是你對自己有什麼誤解才是。”
餘皓好笑的看著任逸帆。
“你們誰能幫我把他給抓住?”
鍾白見任逸帆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還有要跟餘皓他們鬥嘴的趨勢。
是打算給任逸帆一個小小的教訓。
重新樹立自己的威信。
“這事就交給我。”
肖海洋立馬興沖沖的站起身,不懷好意的看著任逸帆。
“任逸帆是該被教育一下。”
路橋川站起身,整了整衣服說道。
“這麼有趣的事情,怎麼能不算上皓哥我。”
餘皓自然也不會幹坐著。
任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