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肢體不協調的她,是絕對不會去學那勞什子極樂淨土。
回想了下那段時間自己所遭的罪。
耿耿心裡的小人就忍不住熱淚盈眶。
同時對導致自己遭了那般大罪的罪魁禍首是充滿了怨念。
不過這也怪她自己耳根子太軟,答應了這事。
不然也用不著遭受那些罪。
“任逸帆你這麼想就可以就不對了。”
“為什麼一定要講這件事情當做是懲罰。”
餘皓對著任逸帆搖了搖食指。
“不把它當做懲罰,難不成還要當成獎勵不成?”
任逸帆一臉荒唐的看著餘皓。
“你得往好的方面想。”
“雖然在練舞的過程中,你會非常的遭罪。”
“但這一過程,卻能給一旁圍觀的我們帶來歡樂。”
“犧牲你一個,卻能給那麼多人帶來歡樂,真的是再划算不過。”
餘皓一本正經的說道。
“為什麼不是你犧牲?”
任逸帆面無表情的看著餘皓。
“換成是餘皓的話,好像也挺有意思。”
肖海洋摸著下巴壞笑著說道。
“這事皓哥我當然知道,但皓哥我沒有任逸帆那麼有犧牲精神。”
餘皓給了肖海洋一個眼刀說道。
“很抱歉,我這個人是非常欠缺犧牲精神。”
“要論犧牲精神,那還得找我們路先生。”
“他才是最佳的典範。”
任逸帆是秉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
是打算將這事推給發小路橋川。
路橋川在旁邊看戲看的那麼歡樂。
一點給他解圍的想法都沒有。
任逸帆拉路橋川下水,自然也沒了顧忌。
至於同樣在看樂子的另一位發小鐘白。
任逸帆主打的就是一個欺軟怕硬。
既然惹不起,就乾脆不要去招惹。
免得讓自己的處境變得更加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