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愣住,互相看了看,隨即樂開了花,一個個猥瑣的笑容遮掩不住。
“好!”
“好!我們就在這裡看著,免得這臭丫頭又逃跑了!”
“就是,我們就在這裡看著!”
“我也想看看,這郡主的身子和普通女人的有什麼不一樣!”
....
程錦安看著面前一群像豺狼虎豹一樣的男人,眼神堅毅,雖然心中還有很多牽掛,但是如果受辱,還不如自行了斷,免得生不如死,還要被利用成威脅東鯉的工具。
風犬邪笑著將長槍扔出去,單手解這自己的上衣,一邊走一邊向程錦安靠近,那些小兵在一旁起鬨,程錦安慢慢往後退,手隨時準備摸上頭上的髮簪。
小白給她防身的髮簪,現在有這麼多人在,已經不能助她逃脫,不過,那尖銳的樣子,能讓她自我了結,走得痛快些。
風犬看程錦安往後退著,彎腰扯住她的腿,粗魯的將她一把扯到身下,他只有一隻手,但是程錦安仍然是力氣抵不過他。
風犬的手要伸過去扯開程錦安的衣衫,程錦安將髮簪從髮間取下,想要自我了結的時候,看到風犬那雙邪惡的眼睛。
如果要死的話,也不能讓這條瘋狗毫髮無損,程錦安心裡這樣想著,手裡緊握著髮簪,快速的對準風犬的眼睛插了進去。
風犬吃痛,沒想到程錦安還有招數,他覺得右眼破裂,右手痛苦的捂住眼睛,血流不止,鮮紅的血不斷從指縫裡面流下。
圍觀計程車兵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程錦安一個弱女子竟然接二連三的讓他們奉勸打人吃虧。
風犬這下則是徹底暴怒,想要狠狠懲治程錦安,但是他只有一隻手,右眼疼得厲害,一放開血更是止不住,他站起身,看著如飢似渴圍觀計程車兵,惡狠狠道:
“這個臭丫頭,今天我賞給你們了,隨便你們怎麼玩兒都行,最好是將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只要留著一口氣就行!”
圍觀的眾多士兵一聽風犬這話,頓時喜笑顏開,看著程錦安嬌豔的模樣,一個個摩拳擦掌,爭著搶著要先享受。
程錦安掙扎著起身,南乾計程車兵看到立刻停止了爭吵想要上前將她抓住。
程錦安立刻用還帶血的髮簪抵住自己的脖子。
“你們誰敢再往前一步,我立刻了結了自己的性命!”
士兵不敢上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風犬走過來,右眼看著已經乾癟下去,他倒了止血的藥粉撒上去,血比之前小了些。
“臭丫頭,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威脅我嗎?”
風犬看著程錦安一副準備赴死的模樣,怒極反笑:“好啊,你就了結了自己吧!你是不是以為剛剛我讓他們留你一口氣,就以為我不敢殺你啊?”
程錦安怒視著風犬,不明白他話中何意,又聽他接著說道:
“本來也不知道你是郡主,我們的目標只有你的父王而已,知道還有個郡主不過是意外之喜,若是你自我了結了,不是還有你父王嗎?”
“你!”
程錦安一瞬間不知道說什麼了,絕望湧上心頭。
“哈哈,和你父王一樣,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你一開始就從了我,將我伺候舒服了,又何必到現在這一步呢,現在,我就要將你這高貴的東鯉郡主踐踏到塵埃裡面,就算你死了,你的屍體,我這幫弟兄也不會嫌棄的。”
風犬一邊說著,一邊還看向旁邊計程車兵,似乎在尋求他們的意見。
有個士兵率先回應:“對!我不嫌棄!”
“我也不嫌棄!”
“剛斷氣的人,跟睡著和喝醉酒的也沒什麼區別!”
程錦安只覺得周身的力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