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玄灼正在批閱奏摺,貼身太監前來稟報。
“陛下,裕安王求見。”
梁玄灼沒有抬頭:“讓他進來。”
梁玄紀走進了御書房,看到梁玄灼還在埋頭批閱奏摺。
“臣弟拜見皇兄。”
“嗯,”
聽見梁玄紀的聲音,梁玄灼合上了手裡的奏摺,邊抬頭邊問:“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梁玄灼看向梁玄紀的時候,發現他臉色不是很好。
“玄紀,你這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梁玄灼從龍椅上起身,走到梁玄紀跟前,面色有些擔憂。
“皇兄,我沒事,我今日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何事?”
“我找阿音了,還有我們的女兒!我想請皇兄賜旨,讓我與阿音完婚,讓她還有女兒能名正言順的錦王府。”
“什麼?你找到陸婉音了?”
梁玄灼有些難以置信,他這皇弟才回來幾日,找了十多年杳無音信的人,突然就有訊息了?
要知道,梁玄灼一直以為陸婉音已經死了,任由著梁玄紀四處奔走尋找,也不過是為了讓他有個寄託,不至於頹廢下去,萬萬沒想到陸婉音竟然真的還活著,還被梁玄紀找到了。
“在哪裡找到的?什麼時候的事?”
梁玄紀難掩心中激動:“在蕭昀府上,皇兄你知道嗎?是蕭昀從寧安縣將她們母女二人帶來鯉城的!我昨日去將軍府,見到那孩子,就覺得與阿音長得很像,果不其然,真的是阿音!”
梁玄灼怔愣住,蕭昀的府上?母女二人?
是...那位被誣陷謀害長奕的程錦安?梁玄灼其實以前就沒怎麼見過幾次陸婉音,加之已經過去了十多年,他腦海裡面基本已經想不起來陸婉音的模樣,所以見到程錦安的時候,也沒察覺出她與陸婉音相像。
梁玄紀喜笑顏開的跟梁玄灼講述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梁玄灼聽完,疑惑道:“陸婉音和你坦白她經歷的那些事,但...你就這麼確定那程錦安是你和陸婉音的女兒?萬一...”
梁玄紀臉上表情略微收斂,不悅之情浮現:“皇兄這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別的意思,不過這種事情能確認一番那是最好不過。”
“皇兄!”梁玄紀有些慍怒:“我敢肯定,安兒一定是我和阿音的女兒!絕不會有錯!阿音也絕不會騙我!若真有皇兄猜測的這種可能,阿音這些年...又怎麼會不來找我?”
看到梁玄紀是真的有些生氣了,梁玄灼沒再繼續。
“你看你,為兄不過是隨口一說,你還生氣了,她們要進的是你裕安王府,你若覺得沒問題,那我便由著你去。”
聽到梁玄灼這話,梁玄紀的面色才又由陰轉晴。
“皇兄,你的意思是,你同意了?”
梁玄灼點頭,他有何不同意的?
梁玄灼在以前還沒當皇帝的時候,就知道梁玄紀鍾情於陸婉音,就算陸婉音一家被流放,也沒改變過心意,後面陸家經查也是被冤枉的,說來還是皇家對陸家有愧。
現在有情人重新遇見,他這傻弟弟還為了陸婉音多年未娶,以他對想選集的瞭解,若是找不到陸婉音,恐怕就要打一輩子的光混了,一個王爺,要相貌有相貌,要才情有才情,地位也十分尊貴,若真是終身不娶,也是丟了皇家的顏面。
好在陸婉音找到了,梁玄紀也耽擱了這麼些年,現在要風風光光的把陸婉音迎進門,於情於理都是喜事,也可當做對陸家的彌補,他應當應允。
“多謝皇兄!”
“瞧你這樣子,你說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明日我就擬旨下去,昭告天下,你裕安王府有女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