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你!被人耍了還不知道!我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的女兒!”
溫良博怒喝溫玉嬋,溫玉嬋靠著二夫人哭了起來。
二夫人朝著溫良博吼道:“老爺,你兇什麼啊!玉蟬也是被人利用了,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呢?”
二夫人看著溫玉嬋半邊腫很大的臉,心疼的緊。
“就是你平日裡太縱容她了,才讓她今日有膽量做出這種事情,果然是慈母多敗兒!”
二夫人一聽溫良博這話,突然就嚎啕大哭起來。
“我就知道,我現在讓老爺厭煩了,老爺說得對,是我沒有教好玉蟬,都是我的錯,若上面真要怪罪下來,就讓我去替玉蟬受罰好了!我就不在老爺跟前礙眼了.....”
“哎呀,我在時候玉蟬的事情,你這是又扯到哪裡去了!當下最緊要的,還是要想辦法解決問題,你哭有用嗎?我告訴你,這事情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如果永安郡主要追究的話,恐怕我們全家都得遭殃,若是他寬宏大量,可能就略施懲戒也就罷了。”
二夫人漸漸止住了哭聲,整個一個收放自如,聽到溫良博的話,從地上爬起身。
“可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那永安郡主的脾性,她剛過來北彧,就收到這種欺辱,真的會大事化小嗎?”
“那有什麼辦法?總得一試,不然等著全家被這臭丫頭連累嗎!”溫良博沒好氣的說了一句,而後又長長的嘆了口氣:“你先帶玉蟬下去吧,我來想辦法。”
二夫人聽話的從地上把溫玉嬋扶起來,和溫玉潤一起把溫玉嬋攙扶著出去。
溫書竹心裡冷笑,果然,就算溫玉嬋闖了這樣的禍事,只要他們母女隨便哭訴幾聲,溫良博的心就軟了,要是她犯了這種錯,恐怕早已經上家法伺候了。
“爹,那女兒也先告退了。”
“書竹。”
溫良博叫住溫書竹,溫書竹看著溫良博:“爹,還有事嗎?”
溫良博和顏悅色說道:“你先等等,等有話要和你說。”
“爹有什麼話就說吧。”
“也沒什麼,爹就是想問你,十殿下今日來府中找你有何事啊?”
“無事,就是找女兒說說話,談談心而已。”
溫良博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全部表現到了臉上。
“哦?你回來又一月有餘了,我還以為十殿下將你忘記了,如此看來,十殿下對你的情誼還是在的。”
溫書竹冷漠的看著溫良博,知道他在打得什麼主意,又故作不知。
“爹爹想說什麼?”
“書竹,我知道今日之事都是玉蟬自己惹出來的,一點也不關你的事,可她畢竟是你妹妹。咱們畢竟也是一家人,若玉蟬這件事情真的被追究起來,我們一家都會手牽連,你現在既然和十殿下交好,那永安郡主又是十殿下帶來的,不如你就去同殿下說說,讓他勸一下郡主不要同玉蟬計較了。”
“呵呵。”溫書竹實在沒忍住又笑出聲來:“爹爹真是太瞧得起女兒了,我算什麼身份,可以去讓殿下讓郡主不要計較了,況且受辱的是永安郡主,不是十殿下,我說了又有什麼用。”
溫良博拉下臉:“你都不去試一試,怎知沒用?那永安郡主雖是郡主,也是東鯉過來的質子,若是十殿下說不要計較,她還能計較什麼?要計較讓她去和十殿下計較吧,是十殿下帶她出宮才會碰到這種事的。”
溫書竹簡直要被溫良博的無恥發言都噁心壞了,就算她現在將程錦安視為威脅,仍舊覺得溫良博這一席話說得很是強盜。
她沉默不語,溫良博不耐煩的問:“你到底去不去!難道你想看著我們整個溫家倒黴才甘心嗎!我知道你怨恨我當初把你嫁出去,可我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