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說著是真的?”
溫書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江妙柳的臉上一臉真誠:“傻孩子,當然是真的,你想想,你現在的身份,就算我同意你和珏兒在一起,陛下肯定也心存芥蒂,但是要是他贏了,就可以開口跟陛下請求賜婚,這麼多人的面,陛下不會不答應的。”
“好了,你快下去把衣服換了,免得一會珏兒比賽完你人都還沒回來。”
溫書竹站起來,跟著宮女走去換衣服。
路上就想著江妙柳的話,她知道不該相信江妙柳,畢竟之前她那麼反對自己和慕城珏在一起,甚至不惜促成了她上一段的婚姻。
溫書竹今日之不幸,要是深究起來,恐怕江妙柳也有一些責任,不過她人微言輕,也知曉不能以卵擊石的道理。
不知道現在江妙柳的一言一行是真心還是假意,自己只能看情況而定,陪著她演戲了。
去換件衣服,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溫玉嬋在角落裡面,百無聊賴,她是頭一回才參加這種場合,原本以為可以一堵年輕男子英俊的面容,可誰知道捂得這麼嚴實,什麼都看不到。
她目光四處掃射,就看到溫書竹跟著一個宮女離開了江妙柳身邊,她看過去,有些好奇溫書竹要跟著宮女去哪裡,比賽才剛開始,這是出什麼事情了?
好奇心的驅使下,溫玉嬋找了個藉口說肚子有些不舒服要去如廁,告訴了溫良博一聲,自己就悄悄的跟在了溫書竹的身後,想要看她到底要去哪裡。
溫書竹跟著宮女來到一個房間,這邊只能遠遠的聽見賽場上和看臺上一些微弱的聲音。
溫書竹四處打量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宮女從櫃子裡面取出了一套緋紅衣衫,問溫書竹:“小姐,衣服在這裡,奴婢為您更衣吧!”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
宮女沒有勉強,將那緋紅色的一套衣裙放在桌上。
“小姐,衣服奴婢放在這裡,那奴婢就先出去了。”
“嗯,去吧!”
宮女走了,房間裡面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溫書竹,抖了抖身上還殘留的一些茶葉,拿起那緋紅的衣衫看了看,是上等的布料,她展開了一些,聞見了一股奇異的香味,她立馬捂住鼻子,往後退了兩步。
不知道那香味是這衣服本身特殊的存在,還是有其他的用意。
不過直覺告訴溫書竹,這套衣服她不能穿上。
看看自己身上溼透的衣衫,她想了想,大不了就出去真的等它自然幹就好了,反正現在比賽才開始不久,到最後結束應該還有些時間,看不了前面的兩場比賽,至少還能看後面的。
溫書竹整理了衣衫,看著溼透的衣衫下面,自己若隱若現的肌膚,那上面還有些若隱若現的疤痕,都是她痛苦的回憶。
算了,還是不換了。
‘吱呀’一聲,房間門被推開,溫書竹以為是宮女來催促她了,還心想這也沒過多久,這宮女真是好生著急。
她回頭,卻看到進來的是溫玉嬋。
溫書竹蹙眉,不知道溫玉嬋什麼時候跟過來的。
“溫玉嬋?你來這裡做什麼?”
溫玉嬋沒有回話,走近溫書竹,先將她打量了一番,看到她渾身溼透還是茶葉掛在頭頂上,又看看旁邊桌上的衣裙。
“我來這裡做什麼,當然是好奇大姐姐你來這裡做什麼了!原來是被人潑了茶過來臨時換一套衣服啊!”
溫玉嬋語氣裡面帶有嘲諷,因為她覺得肯定是溫書竹惹江妙柳不高興了,這茶是江妙柳潑的。
“你的好奇心就這麼重嗎?大家都在專心看比賽,你倒是很關注我 ,我已經是悄悄來的了,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