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臨華宮,長歡公主因為跑的太急,撞到了正要進臨華宮的長鑾。
“長歡,你.....”
長歡公主沒有李龍輝長鑾,一路跑著離開了。
長鑾看著她的背影搖搖頭,走進了臨華宮。
沈皇后被長歡公主氣得不輕,呼吸急促,用手摁著自己的胸口,綠真幫她輕撫著後背。
長鑾進來的時候看到此景此景,開口道:“母后這是...?長歡那丫頭又惹您生氣了?回頭我好好說說她,母后可別氣壞了身子才好。”
沈皇后輕輕抬起右手,示意綠真停下,不用再幫她撫背,綠真領會,停下來動作,默默站在沈皇后的身側。
“我早就說過,不能讓她和蕭昀在一起,你還勸我,你看看她這樣子,若是真與那蕭昀在一起了,哪裡會讓我們知道蕭昀的一舉一動,只怕是我們所有的籌謀都會被那蕭昀知曉了去!”
“母后說得有理,回頭我會去和長歡說的。”
沈皇后身子往長鑾的方向傾斜了一些:“你之前不只是說長歡價格蕭昀可以為我們所用嗎?怎麼現在也改變主意了?”
“母后說笑,我只是覺得既然那蕭昀跟我們不是一條心,那日後必定是要成為敵人的,若是放任長歡和他在一起,到時候我們對付蕭昀,傷的還是長歡的心吶。”
聽了長鑾的話,沈皇后微微點頭,總算長鑾與她是一條心。
“嗯,那你就好好勸說她一番,年紀也不小了,不能動不動就耍小孩子的性子,那蕭昀作為臣子,救一國公主,乃是他職責所在,因為這個理由,就吵著非他不嫁,丟我皇家顏面!”
長鑾微微躬身:“是,母后。”
“嗯。”
“那母后今日喚兒臣來,是還有別的什麼事嗎?”
沈皇后沒說話,先是從軟榻上面站起身,走近長鑾,走到他身側斜倪著看向他:“聽說,你也出宮了,打了人不說,還將一女子強帶進宮?”
長鑾輕笑,對沈皇后說:“這等小事,是哪個奴才說的,惹得母后憂心?”
說完這話,長鑾眼神凜冽的朝著綠真看去,他的眼神被沈皇后看到,沈皇后有些不悅。
“你說的什麼話,是我的吩咐,若不是有人告訴我,怎麼?你還打算瞞著我不成?”
長鑾語氣溫和下來:“哎,母后,你知道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想著您料理這後宮之事已經夠憂心的了,兒臣實在不想再因為小事讓你徒增煩心事。”
“小事?這是說小可小,說大則大,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去,在你父皇面前參你一本,你這太子之位還想不想要了!”
長鑾覺得沈皇后有些小題大做,放眼望去,著東鯉,其他皇子都在外面,只有一個長奕在,可惜長奕是個病秧子,都不用他對付,估計再撐兩年就歸西了。
這東鯉的江山,已經是自己的掌中之物,誰會這麼不要命的參他一本,得罪未來的君主呢?
“母后,這東鯉的江山早已經視兒臣的囊中之物,您太過憂慮了!”
沈皇后有些恨鐵不成鋼:“你若好好表現,讓你父皇安心,你是太子自然繼承大統是理所應當,可若你調戲忠烈之後,毆打百姓,強搶民女進宮這些事被你父皇知道了,那可就說不準了。”
長鑾沒有立刻說話,靜靜聽著沈皇后的訓斥。
“我知道你想什麼,你覺得你穩坐在太子寶座上面,沒人能與你爭,但我早已告訴過你,裕安王還年輕,別看他現在只是一個閒散王爺,但是人的野心,指不定上面時候就生根發芽了,你父皇當年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難免為他所利用。”
“母后說父皇做了對不起皇叔的事?是何事?”
“你不需要知道這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