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玄紀還想要說什麼,程錦安從後面走出來。
“安兒,你怎麼來了,這些天你也累了,不是說讓你在房間裡面多休息嗎?”
程錦安勉強笑了笑,看了一眼洪斐,又看著梁玄紀。
“爹爹,洪叔叔說的沒錯,我們出來很久了,我們回去吧!”
“安兒,你....”
“我想明白了,之前可能都是我的執念,我只是不願意接受小白的離開,現在找了那麼久,我也應該放下了,我們回去吧,別讓孃親擔心我們。”
梁玄紀抱住女兒,愛撫的摸著她的頭髮。
“好,你想明白就好,那我們就就回家!”
程錦安無聲靠在梁玄紀的懷中,想著小白早就在那個夜晚永遠的離開了她,心裡好似被抽空了一般,她終究要學會慢慢放下,也許時間就是她的解藥了。
第二日,梁玄紀將一切都打點好,退了客棧的房間,準備啟程回寧安縣,一路上都很順利。
不過剛離開南乾地界不遠的時候,突然有一群人馬從後面出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程錦安看到來人,頓時就覺得不妙,那是之前想要抓王晴蕪做人質的山匪二當家——風犬,程錦安和王晴蕪互換身份,差點還被她侮辱,幸好小白及時趕到。
看著風犬一邊空蕩蕩的胳膊,程錦安非常確定自己沒有認錯人。
他不是東鯉的山匪嗎?現在怎麼來了南乾,看來逃脫後在東鯉待不下去,逃到這邊來了,也不知道南乾怎麼會連這種人也要,看起來,現在他還有一官半職的樣子,真是老天沒長眼。
程錦安低著頭,風犬的注意力沒有在她身上,而是眼含不善的看著梁玄紀。
梁玄紀看著被團團圍住的隊伍,笑著道:“各位官爺,這是怎麼了,我們好像沒有犯什麼事兒吧?”
“確實沒有犯什麼事,”風犬哈哈大笑了兩聲,然後收斂“不過就是我們大人想請您過去喝喝茶罷了.....裕安王。”
南乾的人已經察覺梁玄紀這個商隊有問題,暗中查探,沒想到竟然是東鯉皇帝的兄弟,這下他們可以抓住向東鯉談條件了。
梁玄紀見身份已經敗露,也沒有再繼續客套了。
“這裡已經不是南乾的地界了,你們想做什麼?”
“剛剛不是說了嗎?我們大人就是想請王爺您去喝喝茶而已。”
“本王不喜喝茶,謝謝你們大人的好意。”
說完,給洪斐使了個眼色,準備離開。
風犬將手裡的長槍橫在梁玄紀面前,咬牙道:“王爺,您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梁玄紀冷笑:“你算是什麼東西,本王的路也敢攔,你們南乾不過是我東鯉的手下敗將而已,滾開!”
“如此,那便得罪了!”
風犬單手抄起長槍就朝著梁玄紀刺過去。
“爹爹,小心!”
程錦安忍不住驚叫出聲,梁玄紀武功不高,但是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閃過了風犬的一擊。
風犬聽見程錦安的聲音有些熟悉,終於注意到了她,程錦安因為在南乾不想引人注目帶來頭紗放下來遮住了半邊臉,開始風犬沒注意,現在倒是一眼認出了她。
“是你!”
程錦安見已經被認出,也豁出去了。
“是又怎麼樣,你這個東鯉的叛徒!漢...”
程錦安想罵‘漢奸’,但是好像又覺得現在這樣罵有些不對,強行止住。
梁玄紀奇怪:“安兒,你認識這個人?”
“爹爹,這個人以前欺負過我,他沒有的那隻手就是被小白砍掉的!”
梁玄紀面色凜冽看向風犬:“你竟然欺負我女兒?今天我就要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