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春,你幹嘛?”
扶春做出一副要哭的樣子,委屈道:“完了,我剛剛太生氣了,都忘記自己在宮裡了,還是北彧的宮裡,我那會還罵他,說他沒教養,那這不就是在罵北彧的皇上和娘娘嗎?要是他回去告狀,那奴婢不就慘了....”
程錦安笑笑,將扶春重新拉來坐下。
“你現在擔心這些做什麼?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他皇子又如何,是他有錯在先,就算告了狀,咱們也能說理,而且...”,程錦安看了看扶春眼旁的傷勢:“咱們不僅又人證還有物證,我相信北彧陛下肯定不會聽信他一面之詞,你就是隨便說了他兩句,哪像我,我可是打了他好多下!”
扶春還是有些擔心:“郡主,真是沒事嗎?”
程錦安拍拍扶春的肩膀:“你就放心吧,真的沒事,就算有事,也有我呢,現在我們雖然不是在東鯉,但是我現在身份特殊,北彧不會真的把我怎麼樣的。”
扶春在程錦安的勸說下終於沒有再亂想了,程錦安看了看桌上的彈弓,讓迎夏收了起來,剛剛走的時候太著急,竟然把那熊孩子的彈弓帶回來了。
這用通身的金子打造出來的彈弓,也不知道這熊孩子有幾個,果然是生下來就有潑天的富貴命啊!
程錦安看著那小巧精緻的彈弓,讓迎夏收起來,她心裡有預感,過不了多久,那熊孩子肯定會找上門的。
迎夏收起了彈弓,似是又想起了什麼,對程錦安說道:“郡主,你不是說要給貴妃娘娘挑選明日的壽辰禮物嗎?”
程錦安捏了捏眉心:“啊對!差點就忘記了。”
說罷,起身去選江妙柳的禮物。
在梁玄紀給自己的東西里面挑選了半天,程錦安最後選中了一個牡丹鑲金流蘇髮簪,精緻又華貴,送江妙柳不失禮節也不失東鯉的面子。
程錦安讓迎夏去找一個精緻的盒子裝起來,迎夏尋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能配得上鑲金牡丹髮簪的盒子,程錦安讓迎夏作罷,最後找到了一個毫不起眼的木製盒子。
程錦安接過盒子將髮簪小心放進去:“好了,就它吧!”
扶春在一旁問程錦安:“可是郡主,就拿這個普通的木製盒子裝,被人看到會不會說我們太寒酸啊?”
“怕什麼,我們又不是去出風頭的,低調一些才好呢,而且最後收禮物的是貴妃娘娘,她自然是要開啟看的,東西是好是壞,她自然是知曉的。”
迎夏也附和:“是啊,而且貴妃娘娘有沒有事先告知郡主是她的壽辰,郡主去參加有心送了禮物,不管貴不貴重,總歸是一份心意,我們沒有失了禮節就好。”
“對,迎夏說的就是我的想法。”
扶春聽了,也點點頭,摸了摸自己剛包紮好的傷口,撇嘴說道:“郡主,明日怕只能迎夏同你一起去貴妃娘娘的宴會了,我這副樣子,怕是去了被人瞧見不好。”
程錦安拍拍扶春:“好啦,你就先好好養好傷,我和迎夏回來的時候給你帶好吃的。”
扶春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笑著道好。
慕勤元隨著鄧公公來到了永壽宮,到了宮門口,一路小跑著就要找孔太后。
“皇祖母!皇祖母!”
看門的宮女太監也不攔著,任由著慕勤元跑著去找孔太后。
屋裡,慕衡和孔太后坐著說話,聽到慕勤元的聲音傳來時,孔太后臉上是無奈又寵溺的笑,慕衡則是嚴肅又外加恨鐵不成鋼。
“好了,陛下,小孩子嘛,正是調皮的時候,你就別為難勤元了。”
孔太后怕慕衡為難慕勤元,幫著慕勤元說好話。
慕衡擰著眉頭嘆了口氣:“母后,您也不能一直慣著他,雖說勤元年紀不大,但是現在若是還任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