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喲,不哭不哭,玉蟬,誰欺負你了,告訴爹孃,一定為你做主!”
二夫人走到女兒身邊,一邊說著話,一邊不悅的看著一旁的溫書竹,這家中能給她女兒氣受的,除了這沒人要的破鞋還會有誰。
溫書竹察覺到了二夫人的目光,唇角露出一絲譏笑。
“二孃看著我做什麼,二妹妹這般委屈可不是我弄的。”
二夫人冷哼一聲,走到溫良博身邊:“老爺,我們才不在家半日,玉蟬就被人欺負了去,你可一定要替嬋兒做主啊!”
溫良博看向溫書竹,溫書竹毫無懼色的回望他。
“爹爹這是要還沒有弄清楚事情原委,就要偏袒玉蟬妹妹,將罪名安在女兒身上了嗎?”
“書竹,你看你,爹爹還什麼話都沒有說,怎麼就成了偏袒了。”
溫良博是想到了慕城珏,對溫書竹的態度才好起來的,得先弄清楚是怎麼回事,萬一慕城珏對溫書竹還有情,他為難溫書竹也怕慕城珏不高興。
溫良博看著地上的嘔吐物,皺眉隱忍著心裡的噁心,把一干人等叫到了正廳裡面慢慢問話。
正廳中,溫良博和二夫人坐在正坐,溫玉潤站在二夫人身側,溫書竹和溫玉嬋站在下方。
溫良博看著兩個女兒,開口問道:“你們兩個誰來說說今日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玉嬋看了一眼溫書竹,怕她先開口說話說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搶先一步。
“我來說吧爹爹。”
“好,玉蟬你說。”
“今日我本與段小姐約好,讓她來家中做客,這是爹孃都知曉的。”
溫良博點點頭,溫玉嬋又繼續說道:“我準備了茶水糕點在涼亭裡面,準備和段小姐賞花看景聊聊天,可是十殿下的隨從卻將我給段小姐準備的茶水喝光了,女兒不知道他是十殿下的隨從,就想稍微教訓她一下,沒想到正巧被十殿下瞧見了,十殿下說,後面要找女兒算賬.....”
溫玉嬋說著說著竟哭了起來,抬起袖口抹眼淚,又看向溫書竹,抽泣著說道:“大姐姐不知道何時約的十殿下,這家中除了她沒有人知道,所以我才沒有想到那是十殿下的人,若是我早知曉十殿下要來家中,肯定會小心行事,也不至於懲戒十殿下的身邊人,惹怒了十殿下....”
溫玉嬋哭得梨花帶雨,很是惹人憐愛,二夫人從座位上面站起來走到溫玉嬋身邊,幫她擦拭眼淚。
溫良博臉色不太好看,看著溫書竹的目光有些責備,覺得溫玉嬋說的話有幾分道理,慕城珏一個皇子來溫家,那是多好的巴結機會啊,溫書竹卻誰也沒說,還特地挑了一個他外出的時候讓慕城珏來家裡,這不明擺著也沒把他這個當爹的放在眼裡嗎!
“書竹,十殿下要來家中,你為何不同爹爹說啊?”
溫書竹聽出了溫良博的語氣中含有責問之意,仍舊淡淡回道:“回爹的話,女兒也是昨夜才收到訊息的,那時候爹你已經休息了,女兒不便打擾,今早您和二孃出門又早,所以便沒說了。”
溫良博噎住,溫書竹看來本來就不想告訴他這件事了,心裡不高興,但是又不能現在發火。
“老爺,玉蟬年紀小不懂事,又沒見過十殿下,更別說十殿下身邊的奴才了,這家裡下人要是偷吃,我們都免不得要打一頓的,玉蟬又不知道那奴才是十殿下的人,還不是怪有些人不說。”
二夫人一心護著溫玉嬋,將火都往溫書竹的身上引。
溫書竹冷笑了一聲說道:“二孃不必著急為玉蟬妹妹開脫,我就算沒說過十殿下要來的事情,那隨從身上總長了嘴吧,怎麼可能被二妹妹懲戒了一句話都不說?”
“你...~!”
二夫人無話可說,看向溫良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