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群雄,勇奪盟主之位?”
藍如虎一愕,他心中雖有此意,但習膽飛如此當眾說來,還是讓他有點尷尬,陪笑道:“這也得要東方掌門與逸掌門高抬貴手,我們玄天絕刀門才有點希望。”東方秀如淡淡一笑,說道:“我等結盟,本為維持武林正道,抗邪御妖,練掌門自執長盟主一職,多年來連同旗下武正盟在江湖上持平守正,造福武林,封盟大典較技一事,只是傳統所在的儀式,不必太過介懷。”藍如虎聽罷心中一凜,心想釋晴川既為東方秀如的大弟子,料來明天的五派較技,也會派她上場,如此一個嬌滴滴的女娃,量來也不會有多大的本事,這樣明放著不出力爭勝,莫非東海長恨島已暗中與神劍山莊派互締聯盟?
依青山聽著他的說話,卻笑道:“東方老弟你此話我卻不大同意,盟主一職,練白石早已佔得久了,老實說若單打獨鬥,老夫可沒信心勝得了這武正盟主,但若論後起之輩,我對自己的弟子倒還是很有信心!”說罷往身旁的弟子肩大力一拍,適才入座之時,三位掌門都曾向習膽飛介紹過自己的弟子,張出塵知道此人名叫薛從雲,乃依青山的親傳大弟子,聽得他這樣推許此人,不禁多瞧兩眼,只見他氣震霆昂,身形高大,看樣子確是一個人才,轉首之際,竟看見坐在對面的釋晴川,一雙妙目,竟是盯在他的面上,他吃了一驚,微一頓首,便低頭喝了杯酒,再也不敢四處張望。
藍如虎聽得依青山的說話,又見薛從雲雖一表人才,卻略嫌年輕,及缺少了一份霸道之氣,自己的兒子當可壓下此人,那麼剩下的對手,便只是神劍山莊派及北方萬毒宗,頓感略略放心,此時一個廳中僕人,竟從廳門之處急衝進來,差點沒仆倒跌在地上,隨即急步而奔,往習霸月走去,習霸月本眉頭一皺,那家僕低下頭來,在其耳邊說了數句,習霸月變色一變,說道:“當真?”那家僕再一點頭,習膽飛見兒子神色甚為緊張,問道:“甚麼事了?”
習霸月忽然滿臉喜色,說道:“爹!大喜呀!”習膽飛一愕,習霸月喜道:“少林派主持智真禪師,竟也記得爹的大壽,派了親傳的關門弟子到來青州,既為爹你祝壽,亦同賀五大勢力的封盟大典!”他心中激動,說話自然大聲了少許,除了首席之外,附近的數張桌子也聽得真切,不禁一陣肅然,智真禪師的年紀已八十有三,在江湖上行俠仗義達數十載之久,德功望重,但近年傳聞由於年事漸高,已甚少於江湖上行走,能得見其一面之人,可謂少之又少,現下雖不是他親身到來,但能得其親傳關門弟子到來祝壽,已可說是天大之喜,習霸月向習德微一點頭,兄弟二人隨著那家僕急步走到廳門。
習霸月朗聲說道:“承蒙少林神僧智真禪師高足親臨到賀,習霸月謹代表家嚴及三位掌門致謝。”想他“威震八方”在江湖之上的地位亦舉足輕重,但對著智真禪師的徒弟,竟亦如拜見前輩高人一般的有禮,畢竟若論輩份,若果習霸月與玄渡平輩論交,那麼智真禪師便比他還高著兩輩,而那些同在大廳之人,忽聽得少林主持亦派人到來,都是又驚又喜,紛紛站起身來,均覺得若再這樣坐著,便會顯得對少林派無禮之極。
只見一位面目俊秀,氣震霆昂的青年人,穿著一身藍綠長衫,腰繫長劍,滿臉笑容的走進廳來,正是趙匡胤。習德甫一見他,亦不禁大吃一驚,失聲叫道:“是你?”趙匡胤微一點頭,向眾人環顧抱拳,笑道:“習二爺有禮了,上次多有得罪,還請多多包涵!”習霸月奇道:“你們二人早就認識?”習德搖了搖首,說道:“在早前外出江湖之時,曾碰上罷了。”
趙匡胤轉頭向習霸月一躬身,莊容說道:“在下姓趙,草字匡胤,奉家師智真禪師之命,到來向習老英雄賀其八十大壽之喜,及參觀五大勢力封盟大典。”習霸月本想著來者既為智真禪師的徒弟,理應更為年長,眼見趙匡胤雖雙目凜然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