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出雲絕不可能之事,雷一虎大喝一聲:“記著你的說話!”隨即揉身而上,張出塵笑道:“來得好!”
說回在山洞之內的雷墨亭,等了很久也不見眾人回來,不由得煩燥起來,雷一豹見狀勸道:“大姐,有趙公子跟了過去,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你放心好了。”雷墨亭想想亦覺得對,趙匡胤在她而言,便甚是穩重可靠,口中卻道:“那小子能有多大本領?”卻忽聽得趙匡胤的聲音從洞外向了起來,笑道:“雷姑娘說得對,在下並沒大本領,本領大的是雷姑娘,在下只是一說姑娘之名,兩位雷兄弟隨即聽話,乖乖回來。”只見張出塵與趙匡胤滿臉堆歡,走進洞來,手上拿著各找著兩隻野兔,後面跟著雷一彪及雷一虎二人,只見雷一彪神色如常,但雷一虎面上卻腫了數處,便連手臂之上亦有瘀青,雷墨亭皺眉道:“怎麼了?”
張出塵笑道:“雷兄弟剛才欲去打獵,以祭我們的五臟廟,豈料入黑後舉步為艱,一踏錯下便摔得目腫鼻青,幸好我們及時趕到,才不至給野兔逃脫。”雷墨亭將信將疑,望著雷一彪,雷一彪攤了攤手,作了個“就是如此”之狀,雷一虎卻一把從張趙二人手上拿過野兔,由於口角腫損,聲音含混,說道:“我這就弄給你們吃。”隨即走出洞外。
雷一豹知道當中必不如他們所說般簡單,他知道雷一虎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對雷安民的死未能釋懷,因此除了把怨憤怪到張出塵的頭上外,還深深的自責著自己武藝低微,連累義父,但看著現在雷一虎雖面目瘀腫,這十數天來面上一直積著的陰霾卻已然散去,愁眉盡抒,活像解去了自己的心結,感到一陣欣喜。
不久後洞外便飄來了一陣燒肉的香氣,張出塵大力猛嗅,叫道:“很香!”已急不及待走了出洞,流露出少年心性,轉眼便連同雷一虎一起拿著燒好的兔子回來,整個山洞頓時肉香四溢,張出塵的口中已咬著一塊兔肉,含糊地道:“大家快吃味道好得很!”趙匡胤與趙普一試之下,均覺皮脆肉嫩,而兔肉內的油脂一咬即破,滿口生香,確是難得的好滋味,不禁大為讚賞,雷一彪笑道:“三弟一向善於烹調,於教內可算是數一數二的“名廚”,義父從前便最喜歡邊吃他的燒肉邊喝酒。”雷一豹斜眼向雷一虎一睨,發覺他的面色全沒異樣,笑著與眾人大談烹兔之道,終放下心來,放懷大吃。
一陣風捲樓殘之下,轉瞬之間便只剩下一堆骨頭,張出塵拍了一拍肚子,只感滿足之極,嘆道:“如此佳餚,若附以美酒相伴,豈不快哉?可惜呀!可惜呀!”
這時趙普乾咳一聲,說道:“我們只要再走兩三天,便該可到得了這次舉行五大勢力封盟大典之地“青州城”。”眾人聽得此話,全都點頭坐下,趙普續道:“我們這次的行動只能秘密進行,絕不能打草驚蛇,因此一定要好好利用郭公爺所給我們的身份-親兵侍衛長王百川。”轉過頭來望著張出塵及趙匡胤二人,緩緩說道:“前數天我問過兩位先前與習家老二相交手的情況,趙兄弟的長相已然見光,但相反張兄弟當時帶著人皮,習老二所認得的人,便只有趙兄弟,因此王百川的面具,該由趙兄弟載上,而張兄弟用現在的相貌便行。”
張出塵點了點頭,趙普隨即說道:“身為親兵侍衛長,王大人又豈能全無手下?因此這次我們數人,便全應充當趙兄弟的手下,這數位那一身黑衣便甚為礙眼……”隨即解開隨身的包袱,拿出了數套粗布之衣,續道:“我先前在市集之中,已替各位準備了替換的衣衫,請在入城之前先替換好。”雷墨亭聽得他竟要自己換衣,便欲發作,趙普忙道:“雷姑娘的衣衫我已選上了最好的,保證舒適,而胭脂水粉等東西亦一應俱全。”雷墨亭“哼”了一聲,也只好把到了口邊的罵語吞回。
雷一豹忽地說道:“我們先前與習老二亦有曾照過面,該當如何?”趙普一愕,忽地從懷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