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那麼悲觀麼,西面不太平,你可以走鄱陽海進入天河麼,雖說繞了好大一個遠,但是運出蜀地去,應該還有些賺頭”
“可是我沒那門路啊,這要是現去打通關節,我手上的金銀也不知道夠不”
在一旁,冷卓聽著幾個商人的對話,也是蹙起了眉頭,在大越苗國將近一個月的功夫,這訊息也是中斷掉了:“幾位,聽你們聊天,好像在說楚州西面有人又造反了?這是怎麼回事?不是那邊才剛太平下來麼”
“這位兄弟是從揚州過來的把說起來也就是前些天的事,現在泣血堡那邊到處都在傳,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傳到揚州去,這年月,可是越發的亂了,前一陣揚州那邊好不容易才擊退了進掠的倭人,奪回了蘇州,不過這蘇繡,絲綢卻是大漲價,不知道兄弟手中可有貨,咱們可以談談”
“呵呵,對不住,我不是做布帛買賣的”冷卓說著退出了這桌子,眉頭卻是輕輕皺起,本來還打算休息一下的,此刻也沒有了心情,直接帶著郭嘉,荀彧幾人上了船,順河而上。
十月上旬,冷卓終於回到闊別三月之久的泣血堡,本來是去揚州打通商道,並求親的,卻不想這一去,卻是耽擱了這麼久,到達金河上游碼頭,直接拉來快馬,馬不停蹄的直奔的泣血堡中。
比起三個月之前,泣血堡又是一番大變樣,由於連番建設,泣血堡四周的樹木大部分都被砍伐,平整出來的土地一部分進行擴建,一部分完全修建成倉儲庫房,除了囤放大批的糧食之外,就是各處運來中轉的貨物。
因為天河水道的受到戰亂影響,昔日繁華的天河水路日漸的凋零,大批的商人全都選擇了南下,雖說繞些遠,但總體來說,卻並不比走天河水道少賺,摸清楚了門道,金河水運自然而然的越發繁榮。
冷卓回了泣血堡,立刻有人四處裡通報,冷卓直接奔了主堡幾個夫人的辦公地,想要知道最詳細的情報,這裡自然最快。
“咦,玉狐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也不打個招呼”冷卓推開門,大步流星的走入,辦公室內幾女剛得到訊息正要起身出來相迎,而在幾女中,冷卓好似發現新大陸一般,看到了南宮玉狐也在其中。
“南宮姐姐半個多月前就到了,她是代表南宮家來跟我們商談貿易往來上的事情的”黎雅兒上前說道:“不過少爺,聽說您去找小少爺了,人在哪呢?讓我們大家瞧瞧”
冷卓看著四下裡張望的黎雅兒,也是苦笑一聲,道:“別提了,那群苗國的女人非要封其為聖子,可能要過一些日子才會被送過來”至於為什麼不立刻帶孩子回來,除了苗國那邊不鬆口外,也有自家的一些原因,畢竟衛芷蘭也快生產了,能拖延一下就拖延一下,待衛芷蘭生產了,再說吧。
“這事稍後我再給你們詳細說,我在回來的路上,聽那些商人說,西面又亂了,誰給我說說具體的情況”冷卓被眾女簇擁到一張椅子上,盧蟬月幫著倒水端茶,黎雅兒則幫冷卓脫起風塵僕僕的外衣。
“蟬月姐,還是你來說吧”黎雅兒雖也是冷卓的女人之一,但畢竟還沒過門,衛芷蘭不在,南風靈去了軍中,如今有身份的也就是盧蟬月這個二夫人,而南宮玉狐從冷卓進門除了媚眼輕笑之外,更是一言不發,而且還保持著一定距離,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盧蟬月點了點頭,對著冷卓道:“情況是由常將軍那邊最先送回來的,他那邊是最先受到聖教軍的攻擊,時間大概是上月十八,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冷卓安靜的聽著,而從盧蟬月不斷的敘述之中,冷卓才知道這一次的動亂範圍之廣,居然比起襄陽之亂還猶有過之,襄陽之亂不過是李唐支援的一個廢王,雖說兵馬一度高達二十萬,但精銳卻不過李唐的兩軍而已,而且面對楚州大軍,雖一度得勢,但畢竟是疥癬之疾,對楚州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