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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人的本能,無法磨滅和消除。

鄭勛睿萬萬沒有想到,穿越之後,尚未來得及做真正的大事情,就陷入到感情的抉擇之中,這恐怕是他面對的第一個最大的考驗。

柳隱已經將木蘭花令這首詩譜曲了,在鄭勛睿和楊廷樞的面前,很動情的吟唱。

柳隱的嗓音很好,婉轉動聽,特別是在重複唱著人生若只如初見的時候,顯然是想到了自身,臉蛋微微紅了。

楊廷樞在一邊帶著壞笑,看著鄭勛睿。

徐佛家是另外的表情了,雖然說臉上帶著微笑,可是眼睛裡面沒有絲毫的笑容。

趁著喝酒的時候,鄭勛睿看了徐佛家一眼,道了一聲方便,起身離開了雅間。

徐佛家很快跟著走出來了,看見了站在走廊上的鄭勛睿,沒有說話,徑直推開了旁邊的房門,走進去了。

跟著進去的鄭勛睿,心頭微微一震,房間裡面的擺設非常的簡樸,有著一種返璞歸真的感覺,好像是看透了榮華富貴,追求生活之平淡,這樣的房間,居然在青樓出現,不簡單。

「鄭公子有些吃驚啊,這是奴家的房間。」

「原來是徐掌櫃的房間,在下冒昧了,徐掌櫃歷經風波,蕩滌鉛華,歸於平凡,令在下想到了一句話,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徐佛家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扭頭看著鄭勛睿,絲毫沒有掩飾吃驚的眼神。

「鄭公子是應天府小三元,名不虛傳,依著公子之才華和情愫,怕是會勾走秦淮河所有姑娘的心,奴家年歲大了,的確看透了很多的事情,可都被公子之才情折服,險些不能夠自持了,奴家的女兒就更不用說了。」

徐佛家的話說的很直接,一方面是為柳隱擔心,另外一方面也是提醒鄭勛睿,有些事情一時衝動是很簡單的,但真正要做到是很困難的。

「徐掌櫃的擔心,在下明白,在下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徐掌櫃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就是。」

「奴家就不客氣了,公子之才華,奴家折服,奴家知道公子前程遠大,潛龍騰淵,鱗爪飛揚,乳虎嘯谷,百獸震惶,公子就是那潛龍和乳虎了,這秦淮河是留不住公子的人和心的,可若是有人將一顆心留在公子身上了,奴家不敢想有什麼結局。」

鄭勛睿點點頭,沒有說話。

「人生若只如初見,世間女子,誰沒有此等之夢想,可惜青樓之中的女子,往往被傷的遍體鱗傷,奴家不知道見過多少了,年少輕狂、倚門賣笑、人老珠黃、遭遇無情拋棄,到頭來一切成空,心如死灰,好端端的人就被毀掉了。」

「這世上女人本來就命苦,都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縫,手足斷,安可續,更不用說青樓之中的女子了。」

「奴家是想著告訴鄭公子,柳隱還小,經不起風波,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公子若是有心,逢場作戲,多多體恤,若是無心,早些斷了奴家女兒的念頭。」

徐佛家的話剛剛說完,鄭勛睿就開口了。

「徐掌櫃未免太悲觀了,在下也聽到一句話,不知道是誰所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誰穿我衣服,我砍誰手足…」

鄭勛睿尚未說完,徐佛家愣了一下,用手指了指鄭勛睿,忍不住笑了,這話改動的非常粗俗,可謂是難等大雅之堂,可任何一個女人聽見這樣的話,都是會開心的,任何一個女人遇見這樣的男人,終身都會幸福的。

她從來都沒有聽過這樣的說法,明顯就是鄭勛睿說出來的。

「鄭公子太有趣了,居然能夠想到如此之改動,雖是說笑,可令人回味。」

鄭勛睿看了看尚在微笑的徐佛家,慢慢開口了。

「徐掌櫃,在下可不是說笑,在下以為,任何一個想著頂天立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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